“人类？人类怎么可能像我这样？”或许是凯的这句话触发了维克多某个痛处，他激动的站起来，仿佛是在痛斥凯的胡说八道，他伸出自己的手掌，一根根尖利的指甲从他的手指中生长出来。“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吗？！！！”

“嘿！冷静点兄弟。公爵殿下并没有恶意！”罗根一把拉住维克多，防止他暴走。维克多的情绪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这也是罗根允许他时常到处惹祸的原因，在罗根看来，如果平时不让他发泄一下，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情绪逼疯的。

凯看向维克多的眼睛，那双眼睛充满了野心的愤怒，仿佛又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我的确没有讽刺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你们只是有点特别的人类而已。算不上怪物。”凯原本打算解释一下他们的特殊之处，可想了想，凯决定放弃，因为太麻烦。

维克多到无所谓，他其实对自己是怪物还是人类，并没有什么执念，他这辈子都没什么目标，也没什么追求，严格来说他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活着。

很卑微的要求。

可罗根不一样，他很想知道凯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您……我想知道您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看到罗根坚毅的眼神，凯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们。

“你们严格来说，应该是神的后代。”

好吧，这个说法，让他们接受自己是怪物更加难以接受。

维克多嗤笑道

“神？教堂的那个？那我们不是耶稣的兄弟了？”

维克多的话让阿福非常不满。他是坚定的信徒，对维克多这种亵渎上帝的言论自然无法接受。

“很遗憾，不是。这么说吧，你们都听过神话吧？那么你们怎么肯定，那些就是假的呢？再看看你们，你们想想你们如果活在古代，你们会不会被当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