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这一刻，方青所在的虚空生涟漪，远远看去，他的身体变得模模糊糊，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似的，这是空间奥义之力影响了天地之间最表层的空间。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好惊人的悟性！若是老身没有感应错误的话，此子领悟的空间奥义，已然达到了五重天甚至六重天层次，可称得上是登堂入室、初窥门径！”

远处，石床之上，活化石清瑶最先感应到了空间的变化，她倏而看向了中心方位的方青，老脸上满是惊异之色。

“这就是空间奥义？果然非同小可啊，真不知道这小子是如何触及到的，其动用空间奥义之力如此娴熟，怕是领悟了很长时间了。”

大长老灵羽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方青，眼中神光闪烁，她能够洞穿方青身体表面的空间奥义之力的防御，却是看不出空间奥义的任何门道，更不可能学的会。

其他太上长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方青的悟性与机缘造化，简直不可想象，她们都是什么人物，修行界举足轻重的高手，但如今面对一个虚神境修士时，她们却感觉自己与其相差甚远，这种古怪的错觉，实在是难以言喻。

嗡！

直到此刻，方青才算是初步窥到了先天道墓之上的空间道则的一丝奥秘，入眼处，整个先天道墓像是悬浮、游离于诸天之外似的，其表面被数之不尽的神秘道则笼罩，空间道则如同中枢，掌控着其他天地道则，尽显神秘与强横。

借助空间奥义之力，方青真正触及到了空间道则，他心中狂喜，那玄之又玄的神秘道则道韵无尽，刹那间充斥他的心头，诸多感悟纷至沓来，这比他当年直接吸纳空间晶石的能量还要快。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朦朦胧胧，虚虚实实，咫尺天涯，身在天地间，不在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