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私人时间，没影响到别人，他也就忍了，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他挺抓狂的，偏偏她一个小姑娘，又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也不能让保安把她丢出去。

所以。

听到罗笑笑的询问，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点了头，“是！”

“……”

罗笑笑不敢置信，“我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没想到你也这么肤浅！”

“罗小姐，我就是一普通人。”

“……”

罗笑笑咬着嘴唇看两人一眼，连米线也不吃了，红着眼圈转身就走了。

谢言松口气。

“啧，罗小姐要看到你现在的表情，恐怕更心塞了。”

谢言面色不变，若有所指地说，“既然知道不可能，何必给她希望。我们也没见过几面，这样拒绝她，虽然她可能面子挂不住，难过两天，但很快就能好了。现代人，时间都挺宝贵的，何必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唔……你说得好深奥，人家听不懂呢。”

“……”

谢言胳膊上鸡皮疙瘩又冒了一层，他不着痕迹地吸口气，“人都走了，你……别这么说话了。”

“好吧！”心肝坐直腰杆，一秒恢复正常，“说吧，怎么谢我。”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