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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琉璃不太明白，为什么陈扬这会儿又不太担心了呢？陈扬便道：“我思来想去，都觉得陈鸿蒙是在破坏一个大大的规则，他是在逆天而行。我一直要走的都是顺应天道，所以，大势在我。我发现我这一路走来，虽有挫折，但却都一一度过了，所以，我觉得陈鸿蒙也不会是太大的问题。”

夜琉璃道：“这倒是！”

随后，她又说道：“你也是不凡之人，难道就没有想过也要标新立异，不再顺应天道？”

陈扬道：“何谓不凡呢？重要的还是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吧。总不能只是为了不凡，就去故意叛逆吧？我喜欢人世间的烟火气，喜欢这宇宙中的一切美好，喜欢家人，朋友等等。这些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要守护这一切。而陈鸿蒙已经走到了绝情绝爱众叛亲离的地步，自然是不会在乎任何人了。他也只好那样走下去了……我才不会去走他的路。这宇宙的边际到底是如何，有那么重要吗？这宇宙之外的世界，一定要弄清楚吗？弄清楚了又如何？宇宙之外还有各种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终极，我想并不是人力可以追求得到的。既然都是搞不清楚，何不糊涂一些呢？”

他顿了顿，道：“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想法。有的人觉得糊涂是福，有的人追求的则是朝闻道，夕可死！”

夜琉璃神情微微一震，道：“朝闻道，夕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