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问一下，你们二人之间是情侣关系吗？”

这个问题直接把张寻也砸懵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姐姐。

张寻珍从他的表情上得到了回答：“看来不是。”

“当然不是！”张寻也炸毛了，“我们都是男等好像不管是近界还是这边男情侣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总之就是不是！我们可是竞争对手！”

张寻也觉得自己找到最适合的形容：“对，竞争对手！”

“首先，竞争对手也有成为情侣的可能。”张寻珍示意他冷静下来，“其次，我之所以问你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你们之间的气场给了我这样的答案。”

想起自己姐姐是研究人的，张寻也不由得惊了：“我，跟他？”指着浴室的方向。

张寻珍点了点头，最后又忽而摇头。

原本提起的气松了下来，张寻也说：“我就说嘛，怎么可能。”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否认我之前的猜测，只是想跟你解释得更为清楚一些。”

张寻也皱眉，只觉得这事真不简单。

张寻珍：“你们之间有比家人更浓烈的气场，有比爱人更恬静的氛围。硬要说，那应该是一种你们彼此珍视彼此的状态。”

不等张寻也反驳张寻珍就问：“太刀川庆在你的生活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如果太刀川庆完全从你的生活中剥离，你会习惯吗？现在，以及未来。”

太刀川庆在他生活中扮演的角色？

给他介绍玄界的东西，给他争取与边境合作的机会，帮他融入边境的生活，给他提供学习上的帮助。

给他送早餐，跟他吃午饭，有时候一起睡在紧急脱离室。

他们比试，一起研究别人的比试录像，把所有心得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去餐厅的时候会碰到，在学校的时候结伴去厕所，一起跑着换教室避免迟到。

他

他的生活中充斥着他的身影，角角落落，每时每刻。

就好像是光，即便是漆黑的夜晚也有独属于他的存在之光。

就好像是空气，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境遇，他一直存在着。

有些艰难，不过张寻也还是摇头了。

“办不到。”他说，“至少我没法想想他不在的时候我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

没法设想，而不是没有了之后更为糟糕。

前者其实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