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低声和苏瑾说:“我有话想问你。”

问她什么？苏瑾纳闷，难不成是嫌刚才她给他招黑了，要问罪？

可直播间的粉丝没人骂他，骂的都是她嘛！

不管是要问什么田甜有一点可以确定，不管她的事。

所以当陆斯年目光扫过她的时候，田甜立马识趣的后退，“我懂，我回避！我回避！”

田甜走后，陆斯年眸光幽深，苏瑾被他盯的有些害怕。

他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沈雪漫不是自杀？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我……我只是直觉。”

苏瑾随便敷衍道，其实她刚才根本没想那么多。

“直觉？那你怎么知道，沈雪漫住院的时候裴景明财务有问题？也是直觉？”

“我说过，我是沈雪漫的粉丝，我也是在粉丝群里看到他们说的，气不过裴景明一直打着沈雪漫的旗子立人设罢了！”

苏瑾觉得有些不对劲，“倒是你！你怎么也会为沈雪漫说话？你们是朋友吗？”

我们是朋友吗？

以前沈雪漫也这样问过他，当时他没有回答。

甚至到她死，他都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他们是朋友，她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那段灰暗的人生，要不是因为她的出现，他可能根本撑不过去。

那个阳光充足的午后，女孩又来敲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