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段日子，他毫无生气，整个人如同一湖死水。

任凭顾昀怎么说，他都像听不到一样。

一直到沈雪漫的葬礼之后，顾昀替他打听到沈雪漫的墓地所在。

陆斯年亲眼看到墓碑上的照片，那时候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全靠营养液撑着。

他昏迷了整整三天。

顾昀最后还是憋不住:“我查张勇的时候，查到了一件事……”

他悄悄看了下陆斯年的脸色，看上去还不错。

“说啊？”陆斯年道。

“五年前，张勇去过你住的医院，而且有人看见过他和裴景明在一起。”

陆斯年立马皱起眉:“和裴景明？”

“对，后来没过多久沈雪漫就跳楼了，你不觉得这个时间点太蹊跷了吗？”

“你的意思是……”陆斯年不自觉的抓紧桌角，手上的青筋暴起，“有可能是裴景明联合张勇害死的沈雪漫！”

顾昀见情况不妙，赶紧劝住:“你别急，这只是个猜想，一切都得等抓到张勇以后就会有结果！”

其实这么多年陆斯年一直怀疑沈雪漫的死因，他不是没有派人查过，只是沈雪漫的验尸报告没有一点问题，他根本无从查起。

五年了，没想到竟然有意外之喜。

可是……

陆斯年忽然想到:“苏瑾找张勇真的只是巧合吗？”

顾昀一拍脑袋，对呀，这也太巧了。

“苏瑾托我去找张勇，结果张勇极有可能和沈雪漫的死有关，而苏瑾又自称是沈雪漫的粉丝，这好像有什么关系？”

顾昀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说苏瑾会不会就是知道张勇和沈雪漫有关系，才托我找他的！”

“不知道。”陆斯年沉着脑袋，摇了摇头，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苏瑾对沈雪漫是带着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