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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吃醋(1 / 2)

作品:《我死后世子火葬场了

“柳儿

他张口,声音沙哑低浅,胸口处似有火烧起来,抱着她径直走入内室。

这一晚,他又连着折腾了她好几次,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似的。

翌日,姜知柳醒来时,天已大亮。奴仆说陆行云见他睡得沉,不让打搅她,并说她若喜欢,可在此小住几日,他晚上就回来。

闻言,她心中一暖,便安心在这小住,游湖尚景。傍晚时,书庭打马赶来,说陆行云遇到紧急公务,今日回不来了。

虽然有些失落,但她并未说什么,点点头,让书庭走了。因陆行云没有回来,晚膳她也兴致缺缺,胡乱凑合了几口。

半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小腹有些憋胀,便悄然起身,找地方小解。此刻外面细雨蒙蒙,她连忙举着袖子往回走。

忽然,不远处的角门外传来两声响动,她常年在外历练,倒也不怕,便走过去打开门。

见地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便把灯笼凑过去,是一位灰袍书生,头朝下,趴在那里。

“喂,你醒醒!”

她弯腰推了推,却发现是上次她落水时,救她的书生,脸颊苍白,染了些污泥。

心中一紧,想折回去喊人,可又想起那几个得力的晚上告假了,留下的只有年迈耳聋的老嬷嬷,还生病了,下不来床。

想了想,觉得人命关天,就把书生扶到二房安置好。见他有些发抖,她下意识探了探他的额头,入手滚烫。

她一惊,连忙找了瓶清酒,用帕子沾湿替他擦拭额头和手心。这般擦了两回,书生的体温降了些,她便坐到外间守着,时不时进来看看,只要体温升高,就帮他擦拭。

期间,那书生似是梦魇了,呓语不断,表情痛苦,还抓着她的手说胡话。

她眉头一蹙,立即挣开,这般照顾他本就于理不合,哪还能让他这样。就在此时,她却瞥见却见陆行云立在窗外,剑眉紧蹙,眸光清冷。

书庭立在他身后,举着伞。

看到陆行云,姜知柳心口突突一跳,胸中莫名的慌乱。

“夫她扔下帕子,正要跑过去,陆行云却冷然转身,快步往外走。

“夫君!”

她心里着急,慌不择路地追上去,却被院中的石头绊倒。

听到动静,陆行云停下脚步,朝她扫了一眼,手紧了紧,又继续往外走。

看着他决绝的身影,姜知柳眼眶一酸,不顾方才崴到的脚,纵身飞出,落到他身前。

“嘶。”

脚踝上一阵刺痛,她晃了晃,陆行云下意识扶住她。姜知柳眸光一亮,刚要开口,他立即撒开,像是怕被烫到一般。

心中似揪了一下,酸涩刺痛,她伸了伸手,又垂下去,低声道:“夫君,你听我解释,上次我落水,是这位公子救了我。方才我起夜,发现他躺在门外昏迷不醒,就准备救他。”

“可其他人都告假了,剩下的老嬷嬷又病了,下不了床,这附近又没别的人家,所以我只好把救回来,用酒给他退热。”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她揪着袖口,一下一下,眼眶越来越红,说到最后已包了一汪泪。

望着她可怜又委屈的模样,陆行云眸光一软,心里有些复杂,其实他除了查案,对旁人,哪怕下人都没这么苛刻。

可方才他也不知怎的,就像吃了火药,连分辨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只想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看她。

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姜知柳越发忐忑,汗毛都竖起来了。

“夫君,你信我?”

听到这句话,陆行云脑海里忽然闪现上次在西山脚下遇险的画面,当时她说:“世子可信我?”

彼时她英姿飒爽,眸光坚定,整个人洋溢着明亮的光芒。

可此时她却谨小慎微,小心地打量他的神情。

他叹了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走吧,进屋。”

“你怪我了?”

“你说呢?”

陆行云满脸无奈,朝她伸出左手。姜知柳眼眸骤亮,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掉下来,立即牵住他的手,跟着他走到屋里。

“阿嚏。”

刚进屋,姜知柳就打了个喷嚏。

陆行云扫了她一眼,走到壁橱边,拿了两身衣服出来,将碧罗裙给她,自己则走到床边换自个的衣服。

拂着柔软的纱裙,姜知柳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她叹了叹,把外衫褪去,却没有换衣服,而是径直走到他身后,轻轻搂住他的腰。

感受着身后温热的娇躯,陆行云剑眉微蹙,伸手去拉,她却箍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