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掌柜的表情，李含文瞬间明白她刚刚说错话了。

不过，没关系，她还有一手准备。

李含文扫了角落处的小门一眼，待确认没有呼吸声，李含文淡淡一笑，随手拿起一块玉石漫不经心，道：“这块不错，这是什么玉？”

“小姐好眼光，这是冰种玉石，入手冰凉，很适合夏季佩戴，长期佩戴的话还能美容，很多年轻男子都很喜欢，此玉石十分适合贵夫郎佩戴，这块玉石很是珍贵，一般人一生无缘得见，您别看这块玉石……不大……但是……这东西……一般只能在……皇室见到……而且……”中年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语也是断断续续的，上眼睑渐渐下垂，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片刻后，中年女子没有了声音，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如果不是眼眸没有完全闭上，简直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李含文的声音很是轻柔，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你都做什么生意？”

“卖首饰、胭脂、水粉、消息。”

闻言，李含文深深皱眉，“什么消息？”

短暂的沉默后，中年女子缓缓，道：“各国消息。”

深吸一口气，李含文从怀中取出画像，道：“这两个人是谁？”

“侍画、侍书。”

果然不是什么***，李含文继续，道：“他们是什么人？”

“密探。”

“哒、哒、哒……”

隐约中，李含文听到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听声音那人已经距离她们所在的位置很近了。

“哪国的密探？”

“哒、哒、哒……”

“哗……”

李含文听到一个极轻的铁链滑动的声音。

“是南……”

“砰！”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名身材壮硕的女子从小门内走了出来。

“谁啊？”

“买玉石。”说着，李含文扬了扬手中的玉石，一脸浅笑，道：“你是？”

“这是我侄女。”说罢，掌柜便看向李含文手中的玉石，道：“买下吧，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冰种，出了我这个门，很难再找到。”

李含文笑了笑，道：“多少钱？”

“五千两。”

李含文顿了一下，道：“成交。”

待离开时，李含文朝角落处的小门扫了一眼。

等李含文离开后，身材壮硕的女子一脸不悦，道：“你怎么把人带进来了！”

想到刚刚那女人提到的名字，中年女子的脸色沉了沉，“这件事别说出去。”

“哼！这种时候，你最好别出什么岔子！”

中年女子低头，道：“我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她还以为她是谁介绍来买消息的，没想到……

短暂的沉默后，身材壮硕的女子沉声，道：“用不用查查她？”

如果她贸然查人，若是被主人知道了……这件事还是不要声张了，毕竟她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不用。”

“哼！你随意！”说罢，身材壮硕的女子便大步走了出去。

离开饰品铺子，李含文朝酒行走去，她虽然在最后一刻将中年女子唤醒，但是，她当时并没有来的急篡改她的记忆，关于那两个名字……不知道那个中年女人当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