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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杜长生心生警惕，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毕竟以空天子的实力，若是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早就动手了。

“传闻中果然是真的...”

空天子忽然抬起头看向天空喃喃自语，随后猛地看向杜长生，眼神热切，好像看待一个新生物一般好奇。

“传闻开启天脉将窥伺天道轮回，万界演绎，甚至见证原始混沌之气的诞生。”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天脉中竟然诞生出了混沌之气！”

“当真是神奇......”

空天子忍不住咂咂嘴，感叹不已，眼神中露出了追忆之色。

“想当年，大荒之界还不是现在这模样时，其中也不乏拥有夺天地之造化，开启天脉的天之骄子，或觉醒独有天赋，或孕育无量灵力，却从未听说有人能够诞生出混沌初始之气！”

“混沌初始之气？”

杜长生疑惑道，没想到自己天脉上的那抹玄黄之气来头这么大，估计是玄佛子的先天紫气被自己吸收，机缘巧合下才孕育出这一道混沌初始之气。

“混沌初始之气，乃万物本源，天地之精，可演绎无上大道，或许有一天，你将窥伺大荒之界的秘辛，打破“枷锁”的束缚！”

空天子说到最后，神情激动，声音颤抖。

“大荒之界的秘辛？枷锁？”

杜长生听的一头雾水，不过他有预感，他将要接触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空天子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声。

“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太过遥远了，不过以你的天赋迟早要接触这些东西，早点知道也未尝不是好事。”

“你可知道我们大荒之界原来的相貌吗？”

空天子开口问道。

“并不知晓。”

杜长生抿了抿嘴，努力地回忆了一下之前的记忆，但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我们大荒之界，在千年前，其实只是一个小位面。”

“下位面？”

杜长生神色震动，在他看来，大荒之界辽阔至极，哪怕就是一个东荒就已经疆域无边，普通人穷极一生都走不到尽头。

现在在空天子嘴中就变成一个下位面？

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世界？

“没错，在我们之上，连通着一个称之为灵界的上位面。在千年前，我们大荒之界凡是登峰造极者皆可飞升灵界，探索武道巅峰。”

“但在千年前，这个通道忽然关闭了，大荒之界从此断开了和灵界的联系。而许多称霸一方的大能人物身上也多了一层无形的枷锁，无法挣脱，境界愈高，愈发强烈。”

“哪怕我也是如此。”

“不仅如此，自此以后，灵力流失，荒芜遍地，大道缺失，和以前大不相同。”

空天子娓娓道来，将当年的秘辛全盘托出。

“那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杜长生好奇地问道，没想到这片天地竟然有这么一番变故。

“无。”

空天子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包含了无数巅峰大能无法追寻武道顶点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