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道歉，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做！”

“第一次问的时候，你说没有钱……”

“那是因为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我当然没有那么多现金。”

打断了儿子的话，葛洛丽亚给出了自己的理由。

“还有，不要再抖腿了！”

说完，葛洛丽亚还补充了一句。

“哎~”

叹了一口气，大卫停下了自己的抖腿行为。

“其实，我最近在考虑……”

“什么？”

“我可以休学，去找找工作之类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到儿子想要退学打工，葛洛丽亚的声音都拔高了一筹。

“妈，你也知道我们真的付不起系统的维修费，而且我在学院相当的格格不入，妈妈对此也一无所知吧。

只要是穷人，都不可能被重视。

我再努力读书，也无法像他们一样。

我也……不想变成他们。”

大卫说完，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那我一直工作是为了什么？我这么卖力工作就是为了让你……可现在……，你以为这段时间我都在做什么？”

“妈。”

扭头看向葛洛丽亚，大卫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又有才华，所以我才这么努力挣钱栽培你。”

说着说着，葛洛丽亚的眼角不断涌出泪水，顺着脸庞汇成一条小河，又在下巴处变成了一出瀑布。

“如果你不想读书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不该说的，对不起……不要哭了。”

看着母亲的模样，大卫心中一痛，扭头不让自己去看母亲的眼泪开始主动道歉服软。

“我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因为我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所以我们才要证明给他们看。

我希望你好好努力，成为精英。

爬到荒坂塔的顶端。”

说着葛洛丽亚左手离开方向盘，伸出食指着上方。

“我知道你有这样的才能，一定做得到。”

破涕为笑，葛洛丽亚满脸自豪。

她的儿子在荒坂可是顶尖的高才生，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能办到。

“说的可轻巧。”

双手往脑后一枕，大卫撇了撇嘴。

…………

夜之城，沃森区，‘来生’夜总会。

“曼恩，朵莉欧，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要点什么。”

包间内，曼恩伸手示意葛洛丽亚坐下，他那凶狠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一杯普通的啤酒。”

放下手中提着的袋子，葛洛丽亚笑着点了一杯啤酒。

“OK。”

“等久了吧，真是抱歉，来的时候出了点事耽误了，不过已经处理完了。”

说着，葛洛丽亚从袋子中取出密封装好的斯安威斯坦。

“也没多久，你说是吧朵莉欧。”

“确实，也就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