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发出一声轻笑，“被你发现了啊……”

尾音消散，他的身形也消失在殿前。

唯有难以察觉的暗香，随着清风弥漫整座宫殿。

苏小小趴在嬷嬷背上，嘴角微勾，任由她背着自己进入宫殿后，从后门走出，往另一端快步走去。

她服用过避毒丹，刚才的异香毒性虽烈，但对她无用。

假装中毒，也不过是想看看林婉如想做什么。

进入另一座宫殿，苏小小鼻尖微动，嗅着空气中似曾相识的香味，神色微微一凝。

不等她细细辨别，便被人扔在地上。

老腰磕在地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差点飙国粹。

“娘娘，苏小小我给你送来了，我想，您也不希望她出现在宫宴上吧？”林婉如温柔的声音响起。

苏小小：“……”

都是美丽的女人不能碰。

张无忌他娘果然没骗人。

她还想着和林婉如斗毒呢，这女人都想直接弄死她了。

手指微动，无色无味的液体挥发开。

“辛苦你了。”姜馨靠在贵妃榻上，把玩着指尖的甲套，“你先回去吧。”

林婉如目光倾泻在苏小小身上，顿了顿，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臣女告辞。”

随着林婉如的脚步声远去，殿内陷入了安静。

天气寒凉，苏小小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