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漫跟同宿舍的两个舍友一起去考场。

焦思晴满脸担忧：“我好担心啊，平时上课我都没听，要是挂科好麻烦的，重修又费时又费力。”

说罢，似乎是想找个心理安慰，便转头问林漫：“你复习得怎么样啊？我有好几个题型都没弄懂。”

林漫抿唇，“哪几个不懂？”

焦思晴赶紧把真题卷拿出来，“这个拉格朗日的公式，为什么要这么代呀？”

林漫正低头仔细看题，同考场一个女生忍不住嗤笑出声，“你问林漫？傻了吧，不知道她期中考零分吗？平时上课都见不到人影，她能知道才怪了！”

焦思晴一拍桌子，想怼那个女生，却被樊初拉住了胳膊，“哎……算了。”

“算什么算啊，谁不是临时抱佛脚？两天完成从预习到复习的全过程？”焦思晴咬唇，不甘心，最后只能轻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林漫听到动静，没理会，只是拍了拍焦思晴的肩膀，把题干几个重要的数值圈出来，“你之前把数字代错了，而且你公式好像也记错了。”

“啊？是吗？”焦思晴挠头，又翻了一下课本，“好像是哎。”

焦思晴抽空瞥了一眼她的草稿本，发现林漫的步骤跟例题几乎一样，“这都是你做的吗？”

“嗯。”

“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期中考零分啊？”焦思晴又仔细比对了一下，忍不住惊叹。

林漫沉默，至于当时为什么考零分，一方面是叛逆，另一方面是想引起沈炼的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