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秋眸微睁，继而恍然大悟。

“这是...精神反噬？”她失声呼出。

“你才意识到吗？”

白夜重新睁开了双眼，淡淡开腔。

“不可能！”

红衣稍稍恢复了淡定，人望着前方的大门，轻声说道：“以你的精神力，不可能学得精神反噬这种手段，你是如何做到的？”

“很简单，因为现在你们所学的精神反噬是从上古时期的精神术法大全中摘取的，它并不完善，实际上精神术法大全是分入门、娴熟与精炼三种分别，你们所学精神术法是娴熟与精炼，而我所用精神反噬不过是入门级，虽然我的精神反噬并不算强悍，可对你造成的伤害，应该足够阻止你跨过这扇空间门吧？”

红衣精神萎靡，实力至少下降六七成，若是她还敢过来，白夜必然会拼尽全力将她斩杀。

红衣显然也是深知这一点。

但她更加疑惑的是白夜这手段从何而来。

“是在太上神天殿得的好处吗？”

红衣轻声问。

“不错，就是太上神天殿的上古图书馆。”白夜大方承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红衣轻轻颔首：“你的时间不会太久，而且你也不要得意，你并没有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