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蒙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选择。

    “张烨......”

    白起站在钟楼面前，轻轻垂下手掌心，刚好让林啸能够与张烨面对面。

    看着脸色苍白的军团长，张烨一阵心疼，快步走上前，低头道：“军团长您说。”

    林啸笑了笑，声音虚弱：“让白起过去，这是我的命令。”

    张烨脸色犹豫：“可是军团长，帝都军部传来天首军令，要我们全力狙击白起......”

    “我的命令！”林啸声音抬高八度，以至于猛地咳嗽起来，他直勾勾盯着张烨，一字一顿道：“我的命令，让白起，过去！”

    张烨咬牙。

    腰间的卫星电话还在传出帝都军部的声音。

    “独立军团收到回复！”

    “独立军团收到回复！

    “独立军团收到回复......”

    林啸放缓了脸色，虚弱道：“张烨，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么？”

    张烨猛然立正，咬牙嘶吼：“全军听令，撤去防线，离开钟楼！”

    在帝都军部与林啸之间，张烨还是选择了林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