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破格级强者的碰撞，不说惊天动地，但也是地动山摇。

不过一击之后，两边都没有继续动手。

无论是王昇还是“终”，都面色沉重。

王昇是第一次见到妖族第一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妖族化作的人族。

从眼眸就可看出“终”依旧保留了一部分的妖族特征。

当然，最让王昇惊叹的是终的实力——哪怕用出全力，他也不一定可以百分百拿下。

这还是他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终，作为妖族第一人名副其实，甚至没有他的存在，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人。

虽然不惧怕，但他想要做的事情恐怕会生出一些波折。

而终内心的惊讶不比王昇少，甚至更甚。

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底细，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更何况他刚刚打败姜云，实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人族和妖族两族的气运，让他的实力极为恐怖，理论上来讲，这个世界不会有比自己更加强大的人存在。

可偏偏就出现了意外。

面前的这个人族，实力不会比他弱上丝毫。

“怎么偏偏是人族呢？”他内心喃喃自语，觉得可惜。

思考一会儿之后，他做出一个决定。

“人族，你的实力很强，若是追随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到了你这个层次，应该可以看出我现在的状态，现在势均力敌，但再过一段时间未必如此。”

他刚刚吞噬了人族的气运，实力还在上升时期，过一段时间，他有信心轻易镇压此人。

王昇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不过终的实力会进步，不代表他就只会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