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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木制的碗，喝着清晨的粥，郑泽一边清理脑子里微微有些混乱的思绪，一边偶尔偷偷看一眼正小口咀嚼着食物的焰灵姬。

每当快被发现的时候，就会收回视线。

昨晚大概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个晚上，有种全身上下都被打通的爽感。他头一次在地上还能睡这么香，他猜测这和焰灵姬有关系。

不仅如此，他昨晚还做了个梦，上辈子的记忆在梦里一一浮现，直到现在他都能清晰记得以前自己接触过的所有东西、看过的每一个文字……

可以说，这种变化要比直接提高自己武力还要关键。

“用饭的时候，偷偷看人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焰灵姬放下碗筷，用布帕轻轻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说道。

郑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有听见，粥真好喝！

见状，焰灵姬看了他一眼，“看你这样子，该不会还未与女子欢好过吧？这么大了，该不会还是个……”

郑泽放下木碗，直接说道：“昨晚跟你说的，你确定没有问题？”

现在他的确有点尴尬，可能因为昨晚太爽了，早上起来……

焰灵姬又是个善于观察的高手，又怎么会没有发现？

她唇角微勾，一双秋瞳似剪水般从他脸上掠过，“昨晚的事情，说好了自然不会有问题。现在，我们说的是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