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日(被创造的你和我)/无题(窥探和被窥探的)(2 / 5)

作品:《幸运的人在幻想乡内游荡

全部的下层叙事都开始围绕着绝对的核心,唯一的主角而开始变化发展,既然这位主角的舞台是在虚构的世界中,便把虚构的现实变为现实。

然而在现在这并非虚构,虽然亦非现实,却全然不是虚构,究其因,是另一位曾经存在的角色。

于是幻想乡的虚构从几近虚构的现实变为了现实,可以推敲、逻辑自洽的现实,而原本现实的外界,则被夺去了身为舞台的可能,变为了只为一些角色服务的设定。

所谓的为角色服务的设定究竟是否存在,是否与想象中的一般,可以进行推敲,到底是活在角色的附庸中亦或是活在作品的附庸下。

设定究竟是作品的一部分还是作品的附属,究竟是作者的设定还是因为有角色所以必须衍生的存在?

为什么会存在设定,是因为作品中的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不同吗,那到底何处是现实,现实中是否也存在设定,人的思考和对一切的思考是否也是被设定好的存在?

存在的现实设定究竟是附庸还是身为人的存在将世界给定性而必须衍生的存在?

如若此处仅仅止步于缸中脑,那未免也太无趣了,角色和人都一样,存在的最终目的正是解构。对自己的解构,对世界的解构,对未知万物变为已知过程的解构,对解构本身概念的解构。

可以从客观上来说,解构本身是一种大众都参与的主观行为,与之命名为哲学的思考不同,解构行为本身不一定是由思考来体现的,解构是一种明确的行为,并不脱俗于哲学,但并不需要客观和大多数的认同,因为其本身并非为思考的涵义。

此刻,人本身对于其设定的世界有了一种全新的含义,即人解构而非设定了并非不存在的世界。

现在高层叙事上方是否存在更高层,又或者底层叙事到底是否能到达最底层,最底层的存在又是如何解构自己所了解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