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让你们诋毁!没让你们深信!(1 / 2)

作品:《三国:曹营谋主,朝九晚五

“传去荆州?!”

郭嘉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此前就已经开骂了,为了诋毁伯文名声,南方士子可跳得很。

也就是趁着现在北方的兵马还没有南征,暂且还没有战事之威胁,正在不断挑衅,展现自己的气节。

当真是檄文声讨不断,讥讽徐曹为主。

当然,也有不少士人在为北方诸侯发声,以百姓如今的境况来言,不过只要一说出,就会被极尽讥讽之能事,逐渐的也就无人发声了。

现在伯文这件事,若是传到南方,别说他们,我都想给他一巴掌。

郭嘉深吸了一口气。

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唉,怎么会想着去建一座楼阁,没想到伯文现在就已经开始享受了。”

羡慕呀。

“哼,”曹操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言,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正堂。

此事还没有传到南方,当即先在许都附近传开。

曹氏将军等也都知道了。

曹洪,夏侯渊,曹臻等人马上就不乐意了。

这一次甚至连曹丕都同样在几人吃食之余,对徐臻颇有微词。

“唉,你说说,咱们还在许都这里带兵呢?这战事未平,我们也不敢休息,徐臻居然已经享受上了。”

“举家之资,兴建楼阁玉宇,唉,还送与那蔡琰一人所有,万卷书籍不给名士之后,不用来给太学,也不为冀州日后办学着想。”

“这个徐臻,我看是真的居功自傲了,罢了,我也不敢说他!”

曹洪在吃着鹿肉,喝着美酒,侃侃而谈。

宽厚的肩膀几次抬起,又无力的垂下,主要是以前每次说徐臻的坏话都有他,然后被骂得最惨,最丢人的当然也是他。

徐臻每次行事乖张怪异,初时不知是何意,但到后来总会有奇功得立,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但这一次……

曹洪心中颇为舒适,感觉徐臻绝对是太自傲了。

“唉!”

说到这,曹洪又看着几个宗亲兄弟苦笑摇头,“说真的,我这些年,刚开始敬佩他。”

“虽然这徐臻比我小了十岁,但的确有本事,辽东那边能安定,让公孙给他当了附属,在幽州还建了一条如此宽敞的主道,还有兵马驰道。”

“又通商幽州,力主推行两地繁荣,再者说了,灭袁的大部分功劳都是他的,而且人家还明言了,带兵跟随南下,但是绝不要功绩。”

“这心胸真是不错。”

“可是你说,谁能想到……”

“哎呀!”

曹洪拍打了一下手掌,脸上表情满是懊悔,感觉是自己丢了什么宝物似的,痛心疾首,抬手痛饮。

年轻的曹丕在主位上,左右相看,他也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特意跑到自己府邸来喝酒。

但是又没法拒绝。

主要是,他本来今日只叫了曹真。

因为当年曹昂是跟随在徐臻身边学习,曹氏的同龄人之中,就只剩下了一个养子曹真。

于是在曹丕求学成长的过程中,几乎是曹真始终在身边陪伴,两人的关系也就逐步拉近,到这数年之后,自然而然的感情深厚。

曹丕还没有上过战场,但是已经开始学习兵法,偶尔带兵操练,在军中积累声望与经历。

曹真则是打过十余仗,几乎都是胜仗,是以要成熟些,慢慢的有了威势。

“叔!别说了,今日喝酒就是了,在子桓面前说这些干什么?”

“就是!”

夏侯渊顺着这话连忙拉了一把曹洪,郑重的道:“这伯文,乃是子桓的兄长,咱子脩公子可都是要叫一声大兄的。”

“况且,节儿还嫁给了他,这事儿不好谈。”

“唉呀,你们都不明白!”

曹洪一拍案牍,满脸愤恨,“我气的就是这个!伱说这个徐伯文,若是要以如此奢靡的方式,讨夫人欢心,为何不给节儿啊?!”

“这把我曹氏的颜面放在何处?节儿才是他的正妻!这上哪儿说理去,这子脩和子桓,也都是节儿的兄长吧!”

“那是从小咱们这些叔父兄长疼爱长得掌上明珠哇!这嫁给了徐臻做正妻,居然还得不到这等美谈?他徐臻讨好就算了,为何非要去讨好那蔡氏之女?”

“蔡邕怎么死的?那是为董卓之死而痛哭,被定为董卓贼寇一党!这才被王允下狱斩杀!”

“诶,这些事都是有史官记录,可查的。”

“天下皆知啊,徐伯文讨好他的女儿,何意?”

曹丕一听这话,当即小声提醒道:“子廉叔叔,我父亲对蔡邕极为尊重,是他的门生……”

“哦,哦……”

曹洪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巴掌。

讪笑了起来,对曹丕说道:“子桓呐,如今这兵力,大部分集中在豫州和兖州。”

“咱们日后南下取功的时候,你定然也是要去的,可得为我们争取些功劳。”

“至于这徐臻,说真的,我得了一个消息。”

曹洪压低了声音,稍稍凑近了几人,说道:“他其实是有密令的,主公命他攻下柳城,想必各位应当也知道。”

曹丕不动声色,这个消息他当然也知道,曹氏的心腹之人,估计都知晓,些许外姓将军以及朝中文武,也许还不知。

这是为了防范有人通敌,或者是中原有北地的暗哨。

曹氏之人不会暗通至北方,为了以策万全,才做了个密令给他。

“兄长这么做,会不会是为了迷惑北方乌桓,再忽然发起突袭?”

曹丕思索着说道,这些年对徐臻的了解,他自律成风,绝对不是那种会纸醉金迷之人。

如今冀州虽然逐渐富足,但也远远不到高枕无忧的时候,而且,天下未定,岂能如此行事。

“害,”曹洪饮酒而笑,将酒碗放下,满脸的不屑之色,“真不一定,车骑乃是白丁出身,自小未曾享受过。”

“不过,我是直言不讳的,我觉得车骑这个时候享受,并无不妥,打了十年胜仗了,功绩如此之大,享受享受怎么了?”

“完全可以喝酒观舞,奏乐度日,他却只是为了讨妾室欢心,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节儿会否伤心,又或者,会不会影响了北地战事,让乌桓再得一年劫掠。”

“嗯……”

曹丕喝了一口酒,木讷的笑了笑,又看向夏侯渊,尴尬的摇了摇头,“那,那我就不知道了,兄长之心我哪里知晓。”

“车骑,也是打了十年胜仗的人,总不会让自己到这等地步。”

“再者说,他即便是心思略有变化,但他麾下之文臣,应当不会如此……”

“那诸葛孔明、贾文和,呃……还有杨修等,自然都会进言,难道不会提醒兄长吗?我看子廉叔的担心,或许有些多余了。”

曹丕微笑而言,这话说来算是稳住了众人的情绪,也都各自点头。

曹洪憋了一会,才忽然舒了口气,一摆手,大喇喇的道:“罢了,不说他了!”

“咱们就等着看吧,如此行事,迟早要遭祸!”

“到时候北方不平,徐臻就必须要一直镇守,咱们南下取功,倒是也乐得无人争抢!那我还管他做什么?!”

几人相视一笑,各自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

徐伯文,这次可是你自己作死。

……

数日之后,消息逐渐发散出去,宛若湖面投入了巨石,泛起涟漪不断扩张,又商道而传,到百姓饭后谈资。

中原腹地之内,也陆续得知此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