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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医生......你......”张凡长叹一声，目光又落在了痛失孙女的陶医生身上。

“我......没事......每个人都终有一死，我在成为医生的那一天起，就做好了绝望。”

“我救人无数，到头来，却救不了自己的孙女，我是个无能之人。”陶医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孙女的尸体，轻轻放在地上，他强挤出一抹惨笑，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颗颗滴落。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但从他身体颤抖的幅度来看，他一定悲痛欲绝，伤心无比。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节哀！！”张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最终只得说出节哀二字。

“我儿子在三年前，得了病去世，那一次......我无能为力，我老伴承受不了晚年丧子之痛，没过几天也撒手人寰。”

“我儿媳妇不想守寡，在我儿子死去不久，也选择了离婚嫁人，留下了我的孙女跟着我过日子。”

“没想到在今天，连我唯一的亲人，也死去了，我好恨，我真的好恨自己的无能。”

“我什么也守护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最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你......”陶医生把镜片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扭过头，对着张凡认真的说道。

“好，我明白了。”张凡深呼了一口气，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于陶医生的孙女，他也只能说声抱歉。

简单哄了哄李可新，张凡从她口中得知了刀哥的位置，就缓步来到了一层办公室的门外。

此时，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把偌大的一层大厅照亮通透，所以也就无需担心夜魔会去而复返，再次发动袭击。

张凡从系统背包取出黄金长戟，用力一戳，就把房门戳破，抬脚一踹，便连门带框的踢飞出去。

“啊——别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