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

湍流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扫过。

两具分身再度出现。

他们并没有死。

这正是空垠玄印的另一种妙用——空间夹层。

简单来说。

就在湍流呼啸而来的一瞬间。

两具分身凭空创造了一个空间夹层，躲藏在其中。

倘若将湍流比作管道中的水流，空间夹层就相当于管壁上的一个小砂眼。

随后。

空间夹层塌缩掉了。

分身重新出现。

程瀚注视着这一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只是一阶空垠玄印，可只要使用得当，效果亦比预料得更好。

再然后。

两具分身操纵着空间之力，就像鱼儿游入了大海一样，朝着前方的星辰前进。

这一路上。

他们避开了一道又一道危险。

然而。

意外还是发生了。

“轰！”

“轰！”

连续两道湍流涌起。

其中一具分身不见了踪影。

这一次。

是彻底的消失。

没办法。

一阶玄印的能力有限，空间夹层的持续时间相当短。

分身躲过了第一道湍流，却被第二道湍流撞了一个正着。

“啊～”

程瀚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分身的核心，正是他的一丝灵魂之力。

分身被湍流击成了渣渣，就等于灵魂之力永久性的损失掉了。

程瀚感受着脑中阵阵刺痛感，嘟哝道：“亏大了！”

其实这算不上太大的损失。

以他如今强悍的灵魂本源，以及超过900点精神力，大概半个月便可恢复这一缕灵魂之力。

接下来的虚空之旅。

运气似乎好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