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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骊山最赔钱的买卖(2 / 2)

作品:《我岳父是李世民

李泰让人将消息送到了长安城,李世民得了十五万贯很高兴,他看着一车车的铜钱与银饼送入宫中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比收赋税来得更爽快。

“朕的太液池终于可以修凿了。”

天可汗心心念念那太液池已经三年了,这三年时常去玄武门外看那条河。

现在太液池就要修建,除了修建太液池还要在龙首原再修一片宫殿,那是岑文本与袁天罡早就选好的地点。

盘算手中的银钱,李世民又觉得这十五万贯银钱用来开凿太液池,就是用了这些钱之后,往后又没有多少余钱了。

一想到张阳这人善用银钱,若是他来监造说不定能够省下不少银钱。

王公公低声道:“陛下,魏王殿下的人还在承天门外等着陛下的回话。”

李世民提笔写了一道旨意:“骊山造纸工刚所造九成纸张送入宫中,所印书籍由秘书监岑文本一概监理,骊山造纸厂所在以及人手如故。”

一道旨意匆匆送出了承天门,又被李泰的侍卫匆匆送到了骊山。

按照旨意上的意思就是造纸厂的归属交给天可汗,至于其他的一切还是由骊山负责一切如旧。

李玥整理账册,拿出其中一册交给了王婶,“只是骊山造纸厂所需的工钱与来年的成本,都给父皇。”

“喏。”

一来一回间,李世民心情大好的当下就收到了骊山送来的账册,本来还在犹豫到底让谁来监造太液池,又想过让张阳来监造,但偏偏又不想用他。

既然造纸厂往后归属天可汗,所需要的一切成本都由天可汗负责,再看造纸厂一年花用的成本需要三百贯钱。

李世民瞪着眼翻看着账册,从贞观六年到现在每年都在亏钱,没有一年是赚钱的。

看得让人眼前一黑,李世民抚着额头,此刻终于明白了,难怪张阳会这么豪爽,还以为他多长一颗良心。

“这个混账小子!”李世民拍案而起,吓得原本站在一旁的阎立本也是一个哆嗦。

也不知道陛下为何发怒,买了造纸厂之后,陛下昨夜睡觉都在笑来着,今日这是又怎么了?

“还以为他长良心的?没想到他是将最赔本的买卖,卖给了朕!”

以骊山这么多年以来便宜的书卷价格,确实一直以来都是赔本买卖,就是供应给朝中的书卷,那都是纯赔本的。

陛下那拿着账册的手在颤抖,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在眼前,那就是造纸厂不赚钱,就算是再节省,抛却人力那也只是平衡支出。

李世民拿起一旁的茶碗,发现茶水已经凉透了,又重重放下,茶碗中的茶水撒在了桌案上。

当初真该心一横,一咬牙作出决断将他吊死!吊死在承天门前!

也就不用看着他在骊山作乱。

王公公当即倒上一碗热茶,再给陛下身边的炉子添一些火,小声道:“陛下,太医署的卢监正有嘱咐,陛下的心火好不容易平息,不能再有了,只会一次比一次严重的。”

李世民喝下茶水,平复着情绪,目光落在站立不动,犹如木雕一般的阎立本身上,“若修凿太液池,十五万贯中,可以省去多少银钱?”

“陛下,按照先前规划,太液池南北纵横有五百,算上殿宇东西连横万余米,这十五万贯紧要用还显不够,何来节省。”

李世民还想再问,话语哽在喉咙口又讲不出来,看阎立本老实本分的样子,多半都是实话。

“备车驾,朕要去骊山。”

“喏。”

王公公慌忙应下,话语过了脑子,又一想觉得不对,再走回来,“陛下,皇后昨日就安排了,今日要带嫔妃与陛下一起去曲江池赏雪景。”

扶着额头,李世民神色痛苦,“那便明日。”

王公公小声道:“陛下,明日安排了与许国公,虞世南老先生一起论书法。”

“那改日吧。”

见陛下妥协了,王公公笑着应了一声,“哎。”

造纸术当然是骊山所有赚钱买卖中,唯一赔本的一项,这一赔就是赔了整整五年,这五年来别说赚钱了,都是在倒贴钱。

现在张阳将造纸术交给了天可汗,骊山终于不赔钱了,苦了朝中本就紧张的用度。

经过阎立本与刚刚被任命为造纸厂监理的岑文本一起盘算了一番,若是朝中每年需要一万册书卷,那账目上的一年三百贯成本,还要再增加五倍。

也就是一年至少要亏损一千五百贯。

朝中用度本就是紧巴巴的,更不要说每年再给钱。

造纸术是个好东西,但这造纸术握在手中却需要银钱不断供养,便是一件很惆怅的事。

“凡事有利就有弊,这也是无奈。”阎立本感慨道。

“张阳不会死守着一个造纸厂,他定有办法。”

这是岑文本自结识张阳以来的发现,这人有很多妙想,以他的远见当真以为造纸术是赔本的?就算他现在目的达到了,这里面必定还有文章。

事到如今,李世民提着剑仰头怒道:“难道要朕去骊山求着他吗?”

陛下很生气,又将甘露殿打砸了一番,导致宫里也不会将值钱的物件放在这处殿内了。

要找张阳理论是必须,在此之前,李世民眼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尤其是今年的年关。

长安城郊外,十里外的一处官道,慧旷和尚冒着雪在驿馆外的一个卖红烧肉的贩子手中,要了一张饼。

那贩子小声与老和尚言语了几句。

闻言,慧旷和尚带着几个僧人急匆匆走入了李政藻的房间,打开他的包裹,果然找到了一个布袋,打开布袋,是晶莹的白糖,尝了尝确实是那股甜味。

老和尚再从窗外看去,那卖红烧肉的推着车已经走了。

李政藻匆匆走入房间,“关中天气当真冷得彻骨,过了潼关便会好些。”

再看老和尚坐在自己的房间中,李政藻又道:“你为何来老夫的房间?”

慧旷和尚将白糖放在桌案上,低声道:“洛阳白糖案人尽皆知,敢问李老先生,你何来的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