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棺轻颤，似有微弱霞曦溢出，其上万兽图腾栩栩如生，似要复活过来一般。

九妖的话依旧平静，哪怕横亘在前方的神山巨岳越发巍峨雄浑。

气息浩瀚，似让人难以仰望的存在。

“多少岁月了，古老得让人忘记，难道不能就此离去么？”

古山震动，神威在迸发，言语不善。

妖落的眼中有着一丝丝惊骇，哪怕他追随妖主，见过诸多阵仗。

越是见识广大，越是明白这样力量的强大。

“远古之时，妖庭破碎，你几经生死磨难，在那时曾有谣言说你熬不过去，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了。”

对方继续开口，声音雄浑，似是施压而来。

“不必试探，妖庭破碎时，我身受大伤，的确活不下来，这并非谣言。”

“实际上，我活到这一世，就是为清扫一些罪祸，殇芒，你也在其中。”

九妖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试探，在闸述缘由。

“妖主，这么多年了，凡是生灵血气必会枯竭衰败，你虽存世，但又能发挥当年实力的几分。”

对方话风突变，周围神威如狱，层层镇压下来。

“你怀有恶意，觉得我不复当年的实力，殇芒，当年你只不过旧土中一座小山，当不得巍峨，磅礴。”

“人王点化了你，以自己的道为你洗礼，让你修成生灵之身。”

“如今时光已过，人心不古，你便觉得你可以超越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