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应对下来，他好歹比过去多撑了一段时间。

“表现不错。”卫衡干巴巴的夸奖道。

他似乎不是很擅长干这种事，语气冷冰冰的，要不是沈清墨早就看透了他这个人不善言辞，没准会误会他是在阴阳怪气自己。

沈清墨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他努力的极限了，他即使继续学习，也很难再有提升。

卫衡蹲下身，解开沈清墨的衣服。

沈清墨毫不反抗，任凭对方像是剥鸡蛋一样把自己剥开，露出里面白皙的内里。

看着瑞思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卫衡皱了皱眉。

身为一名精通体术的强者，他直觉瑞思的身体有些不正常。

按理说他的恢复力如此强大，体术应该相当不错才是，可他在和自己对战的时候，分明……

卫衡思绪一顿，想起了瑞思的实验体身份，大概……这就是实验体的缺陷吧。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给瑞思上药，喷雾的效果很快，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些青紫便消失了，只留下一片白的晃眼的肌肤。

卫衡微微别开了视线，站起身只留下一句话便走了，“今天的课结束了，明早继续。”。

沈清墨懒洋洋的躺在地上，一颗一颗的系着扣子。

这段日子以来，沈清墨也没闲着，表面上他老老实实的按照对方的计划走，私底下他也做出了不少的努力。

他目前所知自己拥有的最大的金手指，就是自己的大脑。所以，哪怕明知道过度用脑很可能会损害自己的健康，他依然在私底下偷偷的训练。

或许是因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对方对他的监视减少了很多，偶尔他也能获得一些短暂的独处时间，他就是利用这些碎片化的时间，努力的挖掘者自身的潜力。

没办法，他在这里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身无长物，唯一能够支配的就是自己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