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打开卫生间的水龙头，姐姐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将手臂伸进洗脸池，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冲刺着手肘上的伤口。

她面无表情，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哪怕那水正在冒着丝丝热气，烫到皮肤发红。

镜子中，她的表情渐渐凝重。

掀开马桶盖，姐姐将裤子拉下，坐在马桶上方便。裤子放到了脚腕位置，在她的右腿脚腕上，有一处明显的咬痕！

“盛源……”

“怎么了姐？”

“你别进来！就站在门外，听我说。”

按下冲水键，姐姐站起身子，背靠在门后，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眼球上的黑色，正在一点点缩小，很快就要缩成一根细针。

“对不起，姐姐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咋爸妈走的早，我们姐弟两相依为命，姐本想看着你结婚，看着你拥有自己的家庭，姐想一只陪伴着你……”

“还记得小时候，是我偷了父亲的钱，去买了发卡，却不敢承认。你主动去找父亲认错，说那钱是偷的。”

“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