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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居然是同学会(1 / 3)

作品:《冒牌运灵师

这场面傻子都能看出不对来。

夏暖暖颤声问:“老高,怎么回事儿?”

高海清没搭理她,而是对其中一个文身光头堆起讨好的笑容,半躬着腰,道:“屋下先生,人我都带过来了。”

这文身光头咬着烟卷,赤身披着外衣,夜叉图样的文身几乎如同一件衣服般,将整个身体表面都涂成了令人不适的青黑色。

他一言不发地把高海清推到一边,挥了挥手,便有其他光头上前,粗暴地来抓车里的三人。

夏暖暖厉声尖叫,连打带踢地反抗。

魏朝阳赶紧劝她:“花姐,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下车吧。”

夏暖暖百忙之中怒视魏朝阳一眼,“亏你还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啊啊啊啊……”

双手乱抓乱挠,把探身进来的光头挠得满脸开花。

那光头嗷嗷叫着缩回脑袋。

围的光头哄笑起来,仿佛看戏般轻松。

被挠的光头用双手揉了揉脸,再看向车内,眼中爆出一抹凶光,就要再往车里钻。

魏朝阳一看,便伸手在夏暖暖背后推了一把。

夏暖暖全神贯注地防备前面呢,哪知道魏朝阳居然会反水,一个趔趄就掉出车门,正撞到被挠光头的怀里。

紧跟在后面的颜若凝轻轻抬脚踢在夏暖暖的腿弯上。

夏暖暖的腿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正撞在被挠光头的胯间要害上。

目露凶光的被挠光头顿时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成一个O型,松开夏暖暖,捂着被重击的要害弯下腰,喉间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

这一幕,看得周围众光头都是胯下一惊。

夏暖暖摆脱了束缚,立刻跳起来就往边上跑。

可在场这么多光头呢,哪能让她跑得掉。

两个光头上前就捉住她的胳膊,仿佛拎小鸡般把她拎回到车前。

这回功夫,颜若凝和魏朝阳才刚刚下车。

两人也不跑也不叫更不挣扎,就乖乖地往车前一站。

光头把夏暖暖拎回来,往魏朝阳身边一放。

夏暖暖揉着胳膊,看到魏朝阳就气不打一出来,抬腿踢了他一脚,“你推我干什么!你个没胆鬼,你个窝囊废,颜若凝眼瞎了才会看上你这种没用的家伙,白长这么大块头了!”

颜若凝道:“夏暖暖,你别踢了,他是为你好,人家人多势众,你那样肯定会吃亏!”

夏暖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颜若凝,“难道不抵抗就不会吃亏了?就我们俩这长相落谁手里能不吃亏?这些家伙一看就是东瀛的雅库扎,都不是好人啊!你,你怎么这么天真?”

颜若凝叹气说:“没听说东瀛的雅库扎有绑架外国游客的爱好,还是不远千里从国内诓过来绑架,他们肯定有别的目的,不如先听听他们想干什么,没必要上来就被打,挨打挺疼的。”

夏暖暖,“……”

忍不住又踢了魏朝阳一脚,“你真不是个男人!”

被踢到要害的光头这会儿缓过来点了,挣扎着爬起来,就要朝夏暖暖上手。

魏朝阳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

“够了!”叼着烟卷的夜叉光头大喝一声,制止了被挠光头,上前来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斥骂道,“真是没用的家伙,把我们秋田会的脸面都丢光了,滚下去!”

被挠光头不敢吭声,一手捂脸一手捂裆,慢慢退到后面。

夜叉光头转过来,眯起眼睛,打量了三人几眼,看到颜若凝的时候,很是多看了好几眼,然后指着她,对高海清说:“浑蛋,这个小家伙才多大,一年前还是个国中生吧,怎么可能是高校生,你该不会是想骗我们吧!”

高海清慌张地道:“屋下先生,她真跟夏暖暖做过一年的校友,我没有骗你!”

“浑蛋,才做了一年校友有什么用处!”

夜叉光头这个爆脾气,啪啪煽了高海清两个耳光,又踹了他一脚,“真是个不讲仁义的浑蛋,我屋下正男最看不起你这样的家伙。”

高海清被踹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低头捂脸,不敢让夜叉光头看到他脸上的怒气。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

要是放在以往,这样的雅库扎底层小头目都没有资格见他!

夜叉光头转头看向颜若凝,不耐烦地道:“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滚车上去,我让司机送你回酒店!”

魏朝阳和颜若凝目瞪口呆。

头一次看到这样绑人的,能放人直接回去。

这光头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

魏朝阳试探着问:“我跟她是一起的,能一起走吗?”

一口特流利的江户口音,让夜叉光头颇有些诧异地看向魏朝阳,“你是东瀛人?”

然后大怒,反身又去踢高海清,“浑蛋,东瀛人你都带来凑数,当我们秋田会是傻爬吗?拿刀来,我要砍掉他一只手,给他一点惩罚!让他明白我们秋田会不是好惹的!”

高海清吓得一哆嗦,赶忙叫道:“屋下先生,我是为源赖先生做事,你们秋田会只负责经手带人,要是耽搁了源赖先生的事情,你们秋田会一个都别想活!”

“拿源赖文雄威胁我?”夜叉光头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冷笑一声,把嘴里的烟卷吐到地上,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柄太刀,慢慢抽出来,“我屋下正男从来不受任何威胁,现在我要砍掉你的手,你可以去向源赖文雄告状,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按住他!”

两个光头上前,抓住拼命挣扎的高海清,把他的左手强行按在地上。

夜叉光头手起刀落,就把高海清的手给砍了下来。

鲜血喷了一地。

高海清惨叫着,抱着断手,痛到满地打滚。

夏暖暖看到这血腥恐怖的场面,吓得两眼一翻,干脆利索地昏了过去。

魏朝阳赶紧扶住她,叫道:“花姐,花姐,你没事儿吧,别吓我啊!”

颜若凝啊啊尖叫着,抱着魏朝阳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

屋下正男凶狠地拿刀指着颜若凝,道:“滚到车上去。”

颜若凝尖叫:“我不要离开魏魏,我们要死也要死在一起,啊啊啊啊……”

“真是麻烦啊!”屋下正男恼火地一挥太刀,“你一个国中生,什么都不懂,说什么死也要死在一起。算了,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不要后悔,一起带走!”

他只是在看到颜若凝的时候,突然起了一丝不忍的心思,但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这一丝不忍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圣母心。

众光头一拥而上,把魏朝阳三人塞进了另一辆准备好的面包车里,又把高海清也抬起来,扯下他的衬衫,胡乱缠了伤口,塞进车里,这才分乘另外两辆面包,呼啸着离开地下停车场。

那个从机场把四人接来的司机不紧不慢地拿出水桶拖布,哼着轻快的小调,清洗着地面的血迹,宛如一个熟练的清洁工在做着分内职责的清理。

面包车上,夏暖暖总算是清醒过来,茫然地看了一圈,看到坐在边上的颜若凝和魏朝阳,就问:“这是去哪儿?”

魏朝阳摊手说:“没说啊,大概是找个隐密的地方把我们藏起来,然后管家里要赎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