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假设的问法，桑乔也不知道怎么去作答，但她并不想再纠结过去的事情，她转过视线，动了动唇：“爷爷，往前看，别再揪着过去不放了。”

“好，向前看。”桑老爷子抹了抹泪水，告诉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

乔乔还认他，也不对桑家怀有仇恨，又要和司沉礼结婚，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刚刚沉礼那边的人已经恨我联系了，婚纱晚点会送过来，妆造明天早上也会有人来给你做，你找了阿盒和谁当伴娘你看要不要让她们也过来住，明天一同出门也方便。”

“等一会我打电话问问。”

“好。”

桑肆阳就靠着一墙之隔听着里面的商谈声，他撑着地面站起身来，往别墅外面走去，想听的他已经听到了，就不进去惹人厌恶了。

他刚刚走出别墅的大门，就撞上桑深欲要来的车辆。

桑深从车上下来不解地看着四弟，“乔乔不是在老宅吗？伱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在只会给她添堵，让爷爷为难，知道她要嫁人见她一面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桑肆阳干涩起皮的唇一张一合，吐露出来的字眼毫无情绪起伏，却用尽了他的所有的力气，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见乔乔，于她而言只是困扰。

那他就不出现了，远远地看她一眼。

桑深被这番话说的指尖发抖，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就被四弟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

“她很喜欢司沉礼吗？”

桑肆阳：“或许吧，司沉礼也很宠她，她会过得很幸福，从来都是我们需要她，而不是她需要我们。”

桑深看着近在咫尺却又看不清里面的人的别墅。

他们只是小时候带着乔乔玩，在母亲看乔乔不顺眼的时候替乔乔说话，乔乔却用了她十几年来的全心全意报答她们。

桑深拉开车门重新坐了上去，“我回家了，要不要送你一程？”

“好。”桑肆阳没有犹豫坐了上去，他们连最后那点念想都放弃了。

不会再期盼着过节和特殊情况能够跟乔乔见面，说上一句话，他们…选择在背地默默地关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