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开三个店吧。」成野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了句。

「嗯？卖玉器，咖啡店，还开什么？」项欢知道两个答案，不确定第三个是什么。

成野给她拿了瓶气泡水，拧开盖子递到手边。

「就开个专门做临城特色菜的馆子，就五个菜，招牌就是锅巴肉。」成野说了他刚才冒出来的新想法。

项欢眼前浮现出这么一个画面。

三家店并排开在一起，项欢每天穿着改良中国风的衣服在店里，成野就守着饭店，偶尔还亲自下厨做两个菜。

烟火气十足。

项欢下意识就弯起唇角，当年没出事的时候，她就不止一回梦到过类似的场景，幻想着等她毕业了摆脱掉潘宁后，就要跟成野一起过这种日子。

白天一起打拼，晚上也一起……没羞没臊。

可惜理想美好，现实残酷。

这十年里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项欢狠狠闭下眼，嘴角耷拉。

「你这表情也太丰富了，别又瞎想了，吃好了咱们就撤。」成野抬手轻轻敲了下项欢额头。

项欢笑着回答吃饱了，按了呼叫铃喊来餐厅经理，买单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