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法克！”

哈尔不知道那个家伙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干嘛在那又蹦又跳，气的破口大骂，看起来好像很遗憾很可惜很不理解这一切的样子。

不过，想弄明白这一切，还是需要先抓住这个家伙再说。

虽然此时还没有明确什么【杀与不杀】的专属于超级英雄们的有思辩论难题，但哈尔初出茅庐，动辄杀人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于直接了。

先抓，抓不住……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

绿色的枪里打出来的子弹是绿色的渔网，它们统一泛着莹莹的光芒，看来是充满了虚幻的感觉。

这样的东西当然是抓不住林恩的。飞快的躲开了渔网，林恩脚下又出现了一个五角型的笼子，同样被他躲开。

只挨打不反击可不是林恩的性格，尤其是在这种……

越打越气的情况下。

“花Q花Q！”

林恩越发的气急败坏，锅也扔了，掏出手枪就是噼里啪啦一通乱打，紧接着，就把铁菠萝一个一个的往天上扔，而绿灯侠没有发现的是，地上的那些植物们，也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等我抓住你的……”

“等我抓住你的……”

一在天空一在地，两人隔着面罩对视着，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去。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

时间倒回一些。

那个被大超一拳打成了坑的山洞外面。

起死回生的阿尔弗雷德略有些迷茫，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林恩向他问问题的那一刹那。

再之后，阿尔弗雷德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貌似他看到了黄沙，看到了漆黑的岩石，看到了巨大的风柱和广阔的天地，看到了……一个坐在王座上，面容模糊的男人。

那是谁？那是什么地方？是林恩么。该死的，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

像是强行回忆梦境一样，阿尔弗雷德越是努力的去回想，越是对那段记忆模糊不清，最后，他甚至一点一点的，清楚的忘记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切有关梦境和记忆的事情。

有过什么发生，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尔，你还好么。”

蝙蝠侠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他看到了阿尔弗雷德胸口的子弹被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看到了他中枪的地方很快的恢复如初，连弹孔都消失不见。

他听到了阿尔弗雷德的平缓但有力的呼吸声，看到了他的眼睛重新变得明亮而有光彩。

抓起阿尔弗雷德的手腕，有温度，也有心跳。

阿尔，的确是活了过来。

可这也从侧面证明，阿尔弗雷德，刚才很可能是真的死去了。

“阿尔，虽然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让你过度思虑，但我必须要问你一下。”

蝙蝠侠的声音平静至极：“你记得自己刚才，怎么样了吗。”

问题比较模糊，换成其他人未必能理解这个问题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