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渐渐睁大，一个念头冷不防冒了上来。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在扛魔导投影的时候……”

莉莉把头垂下了。

这变向验证了他的猜测。

要说那几天除了正常的确认进度，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莎耶的晋升了。

为了让天使压迫到最低谷解放力量，刻意无视与她的约定，让她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外面，想到有个人一直以那样的姿态在等他，罗维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心思。

于是，在伊露丝的指导下推动镜头，就算以各种角度怼在阿虎莉莉身上，他也没有半点波澜，面如止水。

所以她就认为自己没有魅力了？

这说不过去啊。

她有什么必要这么在意我的看法？我对她来说又不是什么……

罗维突然顿了一下。

仔细想想，自己薅过好几次她的尾巴，有次还让她一下就倒了，其势汹汹……

甚至她还闻过我的……

等等，记得当时那只靴子也是她处理的，如果那个时候她正处在特殊时期的话……

“你怎么还没把薇弥尔的靴子扔掉？”

“什么！”阿虎莉莉猛的看向某个方向，“我明明藏……”

罗维：“……”

阿虎莉莉：“……”

罗维：“……”

阿虎莉莉：“……”

这下知道了。

别说犬娘了，罗维脸上都有些红。

想到她一个人卑微在暗地里偷偷渴求着自己的味道，这也太令人羞耻了…

“……这么久了，你用了魔力保鲜？”

“……”

阿虎莉莉的脸烫得和烧红的石头一样，空气里是她汗水的味道，像一个做错事被揭穿的孩子，低着头沉默不语。

罗维倒是可以开始理解阿忒塔娜的性子了。

这样的情况，除了包容还能怎样呢。

如果自己是她闻到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在意他的看法也是自然的，从生物角度上来说，这甚至决定她有没有配偶权。

何况她还时常闻……恐怕已经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所以当她露出羞涩不安的一面时，看到的却是他冷淡无波的表情，背地里的负罪感逐渐把她压垮。

这不是感情，而是身体里的野兽本能。

因此宁愿以那样的方式忍耐，在平时也没有对他做更多贴近的举动。

所以说犬娘什么的实在是太……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那样吗？”他尝试用包容的语气说道。

虽然原因不同，但本质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