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程度达到多少？”

“87%。”

阿托夫斜眼电脑：“你背叛了我，我是百分之百。”

“先生，二十年前你国与邻国的战争发动，你身为空军上尉发誓为保卫国家而参战。”

“在那场战争里我得到荣誉，还有......”阿托夫上校的声音低下去：“还有永久的战争创伤。”

“先生，你曾发誓血战到底。但战场的残酷令你灰心，于是有一天，你当了逃兵，你驾驶战斗机没有投下任何一枚炸弹，按当时的飞行航线来看，你逃离战场，在逃离的过程里发现邻国调兵的军事机密，你及时汇报这个情况，为此后两国和谈立下功劳。战争因为你当逃兵而结束，战争结束后，你成为全球最年轻的上校。此后，你宣称战争创伤脱下军装，但因为你的贡献过大，避免更多伤亡和损失，国家允许你终身享受上校待遇，至今也称呼你为阿托夫上校。”

阿托夫上校冷笑：“那场愚蠢的战争本来就不应该打！他们早就应该回到谈判桌上......哎？请不要对我做逃离战场的分析，我有做过严谨报告，战斗机出现故障，我不得不试图稳住它，航线因此产生偏离。”

“在严谨方面，没人比得上你。”

“那报告也很详细。”

“我赞成你事后的战争总结报告严谨又详细。”

阿托夫上校在桌子上轻轻一拍：“以后别再分析我是逃兵。”

“可根据战场当时的风向和情况来看，你的战斗机没受任何影响。”

“飞行员是我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