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闭嘴。”

......

方将军在会议上，秘书送来通讯器：“顾厅长。”

看一眼与会的人，方将军先使用扬声器，再接通：“你好，顾厅长。”

顾生：“我汇报，基地已同意。”

方将军：“贵重金属归我，钢铁给你三分之一，飞机给我送一半粮食？”

顾生：“是。”

参加会议的人有的站了起来，侧着耳朵想听得更清楚。

方将军：“好的，你很能干，顾厅长。”

顾生：“谢谢，其实有个女孩一直在帮说话，所以我得到一句准确回复。”

方将军：“哪个女孩，她叫什么名字，你得到什么准确回复？”

顾生：“请允许我暂时先不说，我得到的回复是基地总比我们的日子好过。”

方将军怔住，直到结束通话，他还怔怔的。

秘书喊醒他。

方将军看一眼这里的人，俞全明也在这里。

“俞全明，你说过顾厅长可能知道谁是基地长？”

俞全明：“这是我当时的判断。但飞机装载速度过快，乔尼带着名叫叶琳的女孩登机后，半小时再下来，调度员就宣布可以起飞。我没有很多时间和顾厅长谈话，否则我会有更多证据。”

方将军：“我现在也觉得他应该认识，我不想给基地贵重金属，又想让他们继续搬运，继续援助顾厅长，一千万人口我也不想养，现在基地全答应了。”

俞全明：“基地怎么说？”

方将军：“回复我，基地的日子总比我好过。”

俞全明也愣住：“这样啊......从这句话来看，基地不像是只照顾一个顾厅长，而更像是对国家好，对你更好，神秘的基地长知道咱们迫切需要贵重金属和钢铁。”

方将军：“说不定是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