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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酿的酒有些冲,刺激得他咧了一下嘴,烈酒的烧灼和身体疼痛交织,让他感到胸腹之间有一团火在烧。
他双手撑住城墙,努力站直身子,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就像公子说的,武人最好的归宿,便是死在战场上。
在这之前,他该给这天下,留下些什么呢?
他又想起了袁熙有次对自己说的话。
强者欺凌弱者,他做不到为天下所有遭受不公的人伸冤,但他想给那些人反抗的力量。
当时麴义反问道:“包括并凉人?”
袁熙点了点头,坚定道:“所有人。”
麴义又狠狠灌下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