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女现在的模样和气质，远远要比半年前见到的时候更加成熟稳重了，那个时候的她虽然发表过一些算是比较重要的论文，但平时的生活还只是一个天真烂漫的高中少女。

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十分合格的研究者了，灾难，的确是让人成长的最好的催化剂，但也是最坏的催化剂。

雷电芽衣，此时则以自己超高的智商开始思考楚离的话语，想起过去的那些经历，她忍不住问道：“楚离老师，你在很久之前，第一次崩坏发生之前就察觉到大崩坏会发生在长空市吗？！”

“长空市大概率会发生大崩坏，但第一次大崩坏，不一定会发生在长空市，我之所以会出现在千羽学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琪亚娜和苏。”楚离解释了一下，不过他没有说得太多，继续解释下去很可能会说道与主神空间有关的情报，很可能会被主神扣分。

虽然到现在这个地步，因为泄露主神空间情报而被扣的那一点奖励点已经不太被中洲队放在眼里了，但目前为止，并没有这个必要。

至于长空市的大崩坏，当时去千羽学院见雷电芽衣和琪亚娜三人的时候，只是单存想要的去确定这个世界的时间线，而原著中，无论是现文明还是前文明，第一次崩坏都不是在长空市爆发的。

雷电芽衣听到这话，分析里面的意思，中洲队，或者说楚离老师知道长空市会发生一次大崩坏的，将会有一位律者会降临在长空市，但到底是第几位律者，到底这位律者拥有怎样的能力，他们也并不清楚。

不过楚离老师居然是因为她们三个才去千羽学院的，难道说她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楚离并没有详细解释，雷电芽衣也并不再询问了，或许就和那四句诗一样，等到恰当的时机自己就会明白吧？而在这之前，无论她怎么询问，楚离也都不会告诉她的。

不然当初在千羽学院，他就会告诉自己律者和崩坏，并不是什么游戏中的设定，而是现实世界会爆发的灾难。但雷电芽衣至少知道，对方并没有对她们怀着什么恶意，这或许是她的某种直觉。

倒是对于对方说话不说全的讲话方式，雷电芽衣还比较讨厌这的，明明对方什么都知道，却不直白地说出来，要等自己去发现。难道是对方认为在不恰当的时机，即便说了自己也不会相信，还是说，这很可能会造成更加糟糕的后果呢？

聪明的雷电芽衣，一瞬间就想到了许多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