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了那股神秘力量属于他自己，但连续开启认真状态、借助着记忆宫殿找了好几遍，仍旧没有丝毫发现后，许易果断换了一个思路。

“如果一种力量明明属于你自己，但你自己却发现不了，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

一直开着认真状态的许易，仅仅只用了一秒钟，就想到了问题的答案。

“我之所以‘看不到’这种力量，是因为这种力量本身就是不可被观测的！或者说，以我目前的能力没办法观测到它！”

这种力量存在吗？

当然存在！

很明显的一个例子。

他的灵魂！

许易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识海中有着自己的灵魂，甚至这灵魂就待在记忆宫殿里，但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他的灵魂，只能隐约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那股神秘力量或许便如同他的灵魂一样，确实存在于他的身体内，但目前的他能力有限，根本没办法真正观测到它。

“这股力量是什么呢？”

许易心中思索了两秒钟，最终得出了两个答案。

“心灵，或者情绪！”

他回想起那股神秘力量出现之前，正好是在他深入体会‘枯燥’情绪的时候。

好像就是在他体会‘枯燥’情绪到了一定层次、并且有所领悟后，那股神秘力量才突然出现，助推着他将《华山剑法》提升到了大成阶段。

‘枯燥’情绪，这既可以说是属于情绪的力量，也可以说是心灵的力量。

前者的范围稍微狭窄一些，后者的范围要更大一些，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