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1 / 2)

作品:《与宿敌失忆后第二人格觉醒了

沉寂中。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战虚明,很是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

而袭音还从未见过他这幅居高临下,如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模样。明明不动声色的扫视,却令人轻而易举生出畏惧。

就在此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而那个随时能红脸,穷讲究,不怎么会照顾自己的貌美小夫君仿若换了个人,怎么都亲近不起来。

即便,她能看出战虚明正打算给自己出气。

对姜里长而言,袭音与战虚明毕竟还是骗钱的官兵身份,而温玉被自动划入一丘之貉。所以,他反应过来后,拿出该有的当家人,此村到底谁做主的气势屡了把胡子。

“战公子,村里的事,还容不得你做主吧!”说完后往战虚明的跟前昂首一站,暗示有的位子可不是随便能坐的。

而战虚明偏偏就是个明明很会察言观色,却硬是喜欢反着来,把对方暗示当屁放的人。

所以,姜里长把算盘打在了他逆反的心尖上。

后果很严重。

只见他将修长的腿往膝上随性一搭,换了个更强势的姿势,指着那几个被自己打到站不起来地痞,轻描淡写的对姜里长说:“老人家若是惩处公平,那我们自然心服口服。可若是格外徇私,明道不想走,那我玩儿暗的也很厉害。”

姜里长因为村中之事,他最痛恨的便是威胁。面对这伙骗子终于露出下地狱的嘴脸,胸口老血差点气喷出来骂:“你……,你们……,丧尽天良的,非要灭了我们村才甘心吗?”

这话,又扯远了。

啪!

姜里长的情绪刚要起,一张纸颇有震慑力的拍在他面前木桌上。

袭音认出来,这是她刚完成的风水布局图,想不到竟被战虚明有心带来了。

“这是?”姜里长把纸展开端详一番后,满是褶子的脸抖动起来,看模样应是个在风水上略懂的,眯眼摩挲着图纸说:“这布局真是精妙啊。”

“不过是迎合了风水术上的十大天规而已。”袭音走上前告诉姜里长。

白天,姜里长对袭音的话,本是秉着将信将疑,重新燃起盼头却,又不得不做好被欺骗打算的准备,这种纠结让本就年长的他,更加睡不着觉。

直到像模像样的东西摆在自己眼前,他才如稍稍欣慰的松了口气,瞧着战虚明、袭音、温玉顺眼了一点。

不过,针对此等复杂的安排,姜里长又增添了份其他顾虑:“姑娘如此大动干戈,怕是要花很多银子吧?”

袭音安抚性的拍拍姜里长的胳膊:“放心,不花一文银子,就是缺点人手。”

姜里长愕然又亢奋的扬起喜悦的眉梢:“我们村最不缺的就是人。具体打算,用时多久,怎么安排,我交代下去便是。”

袭音刚要说自己的想法。

战虚明一清嗓子眼神制止住:“姜里长,那八个人还没说如何惩处呢。”言外之意很明显了,既然要合作,双方总要拿出点诚意来,更何况,在树屋中真正受委屈的人,是真心帮村子扭转局势的袭音。

其实,姜里长可以完全不理会袭音的想法,或用毒草悄无声息的办法将三人弄死,最后自己拿着图纸坐收渔翁之利。但他不能自私的只为自己而活,也不能凭心情喜好做决定,因为谨小慎微迈出的每一步,稍有行差踏错,就能将村子推向灭亡。

这样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年复年如履薄冰的日子,他过了太久,也不想过了,可村中没有一个能打破局面的人物。

在自己年老所剩无多的光阴里,力所能及的事已经越来越少了。

他现在最急需,并非各种出谋划策,而是一波能祝他一臂之力的人。

眼见着纸上勾勾画画用心写的东西,审视意气风发的三个人。一股暗暗埋藏在心底多年的力量逐渐上涨,心里念叨:是死是活,是对是错,最后博一把又何妨。

至少,他能瞑目了。

斟酌到此处,语气和缓下来:“音姑娘,战公子,依你们说,这八个不争气的该如何处置呢?”

袭音做事与想法从来异于常人,在姜里长问自己之前,已经有了大胆的想法,褐眸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被战虚明不带任何表情的捕捉到。

显而易见,他已经提前有了预判。

战虚明走到那八个人眼前,在嗤之以鼻,轻蔑不服的目光与叫骂声中,他瞧向一年级最小,外表同样脏兮兮脏兮兮,也就十四五,目光充满桀骜澄澈格格不入的少年,

就是这个少年,方才在温泉池边与战虚明打斗时,即便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还颇为仗义的想凭一己之力试图帮其他人逃跑。

他盯着少年,却对其他七人说:“听说孩子的皮薄,正好我缺把扇子,不如就让他一命相抵,放了你们吧!”

这几个混混可是结伴自小吓大的,压根儿不把战虚明轻描淡写的话放在眼里。

其中一人冲战虚明喷了口唾沫,张口就骂:“你有病啊,大冷天用扇子。”

战虚明灵巧躲过,瞧着面不露惧,区别于真实年纪的成熟,懒得理会自己的少年,加重想法道:“提醒的对,书中有云:少年的肉辅之荀花炖之,男子食之可长生,女子食之美人色。话说,你们常年吃药草野果,很久不碰荤腥了吧,咱们一起分着尝尝?”

越说越骇然。

可眼前的混混压根儿不信,嘻嘻哈哈的结伴嘲笑起来。

姜里长嗅出一丝不寻常:“战公子,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