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生把刘晓辉送回台里后，又带着范兵兵到陈芒办公室里泡茶。

他从包里拿出一叠书，说道：“陈姐，这是我新出版的两本小说，何以笙箫默和失恋三十三天，首版签字，送给你和小雅。”

小雅全名林怡雅，是陈芒的女儿，今年13岁，正在读初一。

她是蒋长生的书迷。

陈芒没有客气，笑着接过书，随意翻了两页，疑惑的问道：“你的余香不是已经报名参评第五届矛盾文学奖了吗？

怎么说你也算混进了传统文学的圈子，怎么又回来写通俗小说？”

蒋长生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写爱情小说又轻松又赚钱，我又不傻。写余香只是心血来潮，写一本余香的时间够我写三本爱情小说了，但余香的销量是我四本小说里最低的。

至于矛盾文学奖，说实话我不感兴趣，参评也是出版社给我报名的。”

自从在实话实说节目辩论受挫后，蒋长生便不再执着于通过言论改变社会大众的思想，自然也不想再写什么思想深刻的小说。

没事当当文抄公，赚点版税不香吗？

“你说话还是这么直白。”陈芒笑着说道：“写爱情小说最好，我和小雅都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