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自然是张杰想要解决他身上的问题。”

杨云叹了口气：“张杰的情况你也知道，他身为半引导者半轮回小队队员，天然便有着考验队伍中潜力者的职责。但张杰想要活下来，于是当他和我在哈利波特世界中冰释前嫌之后，就想到了我上次在咒怨之中遭遇到的事情。”

“这个我记得，你当时说幕后黑手可能是芦屋道满吧。”被杨云这么一提，郑吒也想了起来：“那你们是把他干掉，然后从他手里抢来了修真秘籍？可这也不对啊，芦屋道满区区一个阴阳师，哪来的这么多功法？”

“因为张杰从主神那里知晓了一些隐秘，比如‘遗迹’的存在。”

杨云竖起了一根手指，严肃的说：“郑吒，你觉得主神空间是怎么来的，总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吧？”

怎么来的？

郑吒当即就想起了自己刚进入主神空间时，深深印刻在脑海中的那段话。这是一个游戏，谁制造了这个游戏已经不足为考，或许是诸神，也或许是恶魔，更可能是外星人或者未来的人类……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主神空间是由一群大能，也就是解开了第五阶基因锁的圣人，以及修真者们所建造的。”

杨云当然知道主神空间的本质与建造者，只是他不能说出所有的真相，而且比起那些光明盖亚的残片，人类气运共振计划，封神榜和内宇宙来说，还是《无限恐怖》中的解释更能让郑吒信服：“谁也不知道他们建造这个空间是为了什么，可能是由于封神之战那样的互相残杀，也可能是抵不过时间的流逝伟力……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们都消失在了历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