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和灵魂。”随着周芷琪的话音落下，原本热气腾腾的餐桌似乎也冷静了不少，似乎又周而复始地回到了原点。

温琳也问道：“那无人化是对还是错？”

林森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无人化是资本家追逐利润的必然结果，但会让钱币逐渐失去一般等价物的作用。”

曹雪飞砸吧着小嘴问道：“那是不是代表资本主义社会走到尽头？人类迈进共产主义社会？”

林森回答道：“私有制从人诞生的那一刻，伴随着自我意识的出现而出现，只是资本主义将其推到了新高度。人都有私欲，因此代表公有制的共产主义是一个乌托邦。”

曹雪飞好奇地问道：“假如无人化创造的价值，足以满足天底下所有人的需求，是不是就实现了共产主义？”

林森回答道：“人的欲望是无底洞，也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公有制，私有制会一直存在，下一个社会制度或许是财阀主义。”

……

从社会结构到人性剖析，从科技到文明，从无人化到紧箍咒。这一晚，大家聊了很多，聊得很深。

送别之时，周大帅问道：“是要无为而治？”

陈章答道：“准确地说是顺势而为。”

夜已深，远处的灯光散在大家的身上留下道道阴影，但此时彼此心中的阴霾却已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