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右手，让我一开始洗清了对伱的嫌疑。”

此时，白净庭和肖阳正坐在楼梯台阶上休息和对话。

是的，他认为这个案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凶手，而那个人就是一直跟他们在一起破案的肖阳。

“但刚才，在你救我的时候，那个你来不及做出任何考虑，完全是下意识的时候，你用的是左手啊。”

白净庭的一番话让肖阳也沉默了下来，两人安静地对视了一会。

“你‘神性’的举动，却暴露了你‘兽性的’行踪。”

“我刚才救你的时候，你想到的却是这些？”肖阳说，“秦风，你是神是兽？”

“你承认了？”

肖阳失笑了一下：“没有证据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

“车尾箱的尸体还没来得及处理吧？”

“······”

“还有这个，”白净庭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透明袋子，里面是几根白色粉笔，“这是那天我在你教室里拿出来的，我们可以马上测试一下这上面的指纹，看看是你左手还是右手留下的。”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警察们：“要我招呼他们吗？”

“······”

“还记得那道题吗？杀死员外的是狗，但把狗换成恶犬杀人的，却是员外老婆。

杀人的不是兽，是兽性。”

两人在高高的楼梯上坐了好一会，最后肖阳说：“秦风，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

“所以，看可以，”

肖阳转过头来，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很安静地看着镜头，观众被看得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你别看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