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姚明，你行！你清正廉洁，我没法和你比，我承认自己是个贪官，但是我把问题讲完了，还要让我讲什么？”马虎把身子往后一仰，沉住气跟姚明说。

姚明闻言，说道：“讲没讲完，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不让你讲别的，你把经济适用房的问题讲清楚，从开发到售卖，这里面的问题你都要讲清楚！”

此话一出，把马虎说瞪了眼，过了一会儿他说：“是石云涛让你这么查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他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得罪了他一次，他会记我十次，姚明，所谓伴君如伴虎，你不担心将来也会被人整吗？”

姚明回道：“我会不会被人整不需要你担心，你不要以为别人会都像你这样，不把纪律规定当回事，满脑子的贪念，你把别人看低了，把自己也看低了，老百姓在背后怎么骂你，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可你还是我行我素，说明什么？说明你彻底堕落了！现在是组织在拯救你，让你重新获得新生，如果你执迷不悟，那你就是在继续犯错！”

这话说的马虎沉默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他说：“给我一颗烟抽。”

姚明听了，看了马虎几眼，从兜里掏出烟，递给马虎，并找来火，给马虎点上。

马虎狠狠地抽了一口，停了一会儿说：“石云涛为什么不来见我？”

姚明说：“你见石书记干什么？有问题交代问题，用不着见石书记。”

马虎吐了一口烟圈，说：“石云涛是不是不敢来见我？我就知道他没这样的胆量，想整我，不敢来见我，不是吗？”

姚明沉声道：“老马，到这个时候了，你说这些有意思吗？石书记见不见你，对你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