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凝固了千年的冰俏脸蛋，忽然漾起了一抹笑容，虽是冷笑，却也是拔云见月一般，亮瞎了人眼。

皇帝看着面前女人的笑容，还有那两只尖利的小虎牙，脑子轰的一声，就像被投下了一枚炸弹，把自己脑浆都炸了个四分五裂。

“是，是你？”

他瞳孔震缩，喃喃一句，还是不敢相信眼前女人是故人。

“是我，好久不见，皇上。”

白发女子清幽幽一句，幽深的眸子看着他，眸底尽是寒意。

“是你，竟是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