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歆说好。

在回去的路上，贺承延恢复了平常的状态，跟姜歆聊天。

“歆歆，还没见你小姑吧？”

姜歆笑着回应，“是啊，昨天我妈给我姥姥打电话，说我小姑不肯出门，所以最近他们不会来姥姥这边吃饭。”

“你小姑得好好引导，她现在眼里只有吃的，是好事也是坏事。别看她表面是个傻的，就小瞧她。你妈拿着蒸包和排骨一诱惑，她能帮着做很多事情。我特意关注了一下，她很能干，已经学会剁肉馅、菜馅，还能帮着给客人盛饭，只要不开口说话，没人会认为她脑子有问题。现在她能为了吃的，学做这么多事，将来会不会为了吃的，被坏人利用？”

“承延哥，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以后我会多关注引导她。”

“好。”

翌日中午，姜歆走进自家的店铺。

看到陈娟正在给顾客盛稀饭，戴着白色帽子，盛饭速度不慢，给人第一感觉不像脑子有问题的人，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陈娟每次盛稀饭的动作和表情都是一样的，如同机器人一样。

姜歆走到陈娟面前时，陈娟没有害怕，反而朝姜歆嘿嘿一笑，“你是我侄女姜歆！”

姜歆惊讶不已，“小姑，你怎么认识我的？”

从陈娟手里接过盛饭的大勺子，为顾客盛稀饭。

陈娟站在一旁，不吭声。

这时，陈念莱走过来，“歆歆，你小姑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昨天下午承延送过来几张你的照片，我拿给你小姑看，一遍又一遍教给她说，这是姜歆，你侄女姜歆。刚开始她记不住，我便想了个法子，说等她记住了，奖励蒸包，她就记住了。”

姜歆眉头轻皱，“照片？”

自己最近没拍过照，哪里来得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