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素？”萧景曜犹豫了一瞬，“第五代素？月儿的娘？”

王神器点了点头，不由感慨道:“月儿那孩子，和代素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初……我们还以为代素就是紫月的转世呢……”

王神器随意嘟囔了一句，萧景曜却听了进去。

“所以，现在月儿的娘在哪里？”

王神器听了这话，却立刻闭口不言。

萧景曜见自己一时半会出不了这个牢笼，索性耐下性子问道:

“祖师，如今月儿的身世都已经暴露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吗？”

“你和白致逸遮遮掩掩，究竟是在下一盘多大的棋？”

王神器闻言忍不住撇嘴，萧景曜还挺会见风使舵，刚才那么不客气，现在有求于他，又叫祖师了？

“萧将军，老夫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和初阳所谋，关系天下众生，不容任何闪失！”

“你只需记得，我们有苦难言，初阳更是身不由己，他为人夫，为人父，自然是不会害代素和月儿的……”

萧景曜听到天下众生几个字，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天下众生，干他何事？

他在意的，自始至终只有师尊一个。

“可是，月儿不知道白致逸的苦衷，他们父女之间误会重重，便是为了我，月儿也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