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三章:棒埂拒捕行凶(2 / 2)

作品:《四合院之激情岁月

范金有换了干净的衣裳,早早去了小酒馆报道。

蔡全无见到范金有:“别在门口杵着了。”

把手里的抹布递给范金有:“以后你打杂,我轻快了。”

范进点头哈腰:“好,放心交给我。”

看着范金有一瘸一拐的卖力干活,蔡全无来到柜台,开始鼓捣酒坛子。

“慧珍,这范金有态度有变化啊。”

徐慧珍:“是够改不了吃屎,且行且看吧。”

白天,小酒馆没什么生意,范金有擦完桌子,就开始扫地。

用洗脸盆接水,掸在地上,免得起灰。

跟他有亲戚的蔡雅丽:“慧珍,这范金有现在这样,还真有点不习惯。”

徐慧珍:“他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中午,范金有跟徐慧珍打招呼:“徐经理,我回去吃饭了。”

徐慧珍:“下午一点半准时来啊。”

范金有笑眯眯:“好的。”

走出先小酒馆,笑容不再,范金有沉着脸,眼睛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下午,大檐帽同志来到轧钢厂,要见秦淮茹。

“大檐帽同志,我没犯错误啊。”

“秦淮茹同志,我们来找你是有事情通知你。”

“你儿子,棒埂他越狱了。”

翁······

秦淮茹脑瓜子一下子就炸了。

棒埂越狱?

这死孩子是在作死啊。

“大檐帽同志,我儿子会不会是走丢了?”

噗嗤,这话引人发笑。

“秦淮茹同志,这话你自己信吗?”

“棒埂是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偷偷跑的。”

“如果他回家了,你要通知我们,否则你会犯包庇罪。”

因为之前秦淮茹有包庇棒埂的前科,人家大檐帽同志不得不警告她。

秦淮茹哪里还有心思上班了,请了半天假。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一直在等,看看棒埂会不会偷偷回来。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们家附近已经被布控起来。

只要棒埂出现,就会被逮捕。

太阳西斜。

下午三点多,一个小要饭花子出现在胡同里。

虽然浑身脏兮兮,脸上也涂了灰尘,但还是一眼就被大檐帽同志给认出来。

因为棒埂他观察了一番,进入了四合院。

一南一北,走出来两个大檐帽同志。

“我们一个进去抓人,一个堵在门口免得他跑了。”

“好,这次说什么都要让他吃点苦头,不然这小子老是惹是生非。”

“棒埂?”

棒埂进屋之后,秦淮茹瞪着大眼。

“妈,别喊。”

“我是偷跑出来的。”

秦淮茹:“棒埂,快,妈带你去自首。”

棒埂:“自首?”

“我好不容易跑出来,才不会回去,我傻啊。”

秦淮茹急了。

“棒埂,你听妈妈说,你这是犯罪,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好好在里面待几年,到时候出来重新做人·····”

门外的人,确定了屋里的就是棒埂,本准备破门而入。

但听见秦淮茹的话后,决定给棒埂一个机会。、

只是棒埂却吼道:“你别管我。”

“给我钱,我不能在家里多呆。”

“还有,给我准备干粮,我准备出去躲躲。”

门外的人一拉门把手,没有拉动,原来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棒埂进屋之后,就把门给从里面插上,防的就是有人突然袭击。

拽门这么大的动静,屋里不可能听不见。

棒埂跑到门口一瞧,心里暗道,坏了,是来抓自己的。

想到里面失去自由的生活,棒埂恶向胆边生,拿起才板子上的菜刀。

钻进屋里,准备跳窗逃走。

外面的人喊道:“棒埂,束手就擒,你是逃不掉的。”

秦淮茹连忙拉住棒埂的胳膊:“棒埂,听话啊,妈妈不会害你的。”

棒埂恶狠狠的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食人勐兽。

吓得秦淮茹松开了手。

一瞬间,棒埂从火炕上,跳窗户跑了。

门外的人看到棒埂竟然跳窗逃跑,立马追上去。

还一边喊着:“逃犯棒埂跳窗逃跑,外面的人堵住他。”

这么大的动静,四合院里的邻居也都出来了。

看热闹,是四合院里人的本性,习惯。

就差搬个小板凳,手里拿一把瓜子了。

外面的人听到警示,立马做出反应,堵在门口,蓄势待发。

棒埂快速的从中院窜出来,只是门口被人挡住。

外面就是广阔天地,棒埂不想再失去自由了。

抽出菜刀来,奔向自由。

十几岁的棒埂,已经是个半大孩子了。

不在是小孩子那么好对付了,况且他手里还有利刃,武器。

门口的大檐帽同志,也没想到棒埂真的敢朝自己举起屠刀。

一个闪身,把棒埂放出去了。

只是他同时掏出手枪来,指着棒埂:“站住,举起手来。”

一瞬间的事儿,棒埂此时都已经跑到了大门口。

可是被枪指着,他也不敢动弹。

“把刀扔了。”

棒埂不甘心啊。

眼瞧着就要逃出生天了。

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也跑了出来。

棒埂决定赌一把。

狠下心来把手里的菜刀朝着大檐帽同志,扔了过去。

吓得大檐帽同志,条件反射习惯性的开了枪。

“砰砰·····”

两声枪响。

“啪嗒·····”

“扑通。”

枪响后,先是菜刀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接着是棒埂倒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

“棒埂······”

一道,凄厉的嘶吼声。

秦淮茹扑在了棒埂的身上,哭的好不凄惨。

可是这怪得了谁?

棒埂竟然拒捕,还攻击大檐帽同志。

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你们还我儿子命来。”

秦淮茹像患了失心疯一般,朝着大檐帽挠去。

“秦淮茹,你冷静。”

“冷静?”

“你叫我如何冷静,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你儿子拒捕行凶······”

“算了,还是抓紧把棒埂送去就医,他还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