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灵素怒道：“我的奴婢都在旁边，叫来一问便知。”

“脾气还挺大，我不高兴叫。”陆子清道，“不如你去叫？”

归灵素看看四周，雾气茫茫，不见天日，哪怕是本应该近在迟尺的湖面也看不见，安苏早已不见踪影，想必是声音也根本就传不出去。不然自己这么大声地喊叫，奴婢们早就该来保护自己了。归灵素瞅着陆子清也不像是有把这迷雾打开的意思，哪还不知道对方要为难自己。

归灵素道：“你们也已经夺走了我许多法宝，不如这事情大家就此作罢如何？”

只要对方一放自己回去，自然可以叫人来收拾他们。至于夺走的宝贝，星月海向鸿蒙书院施压的话，对方自然要还给自己。

归灵素正打着如意算盘，只听陆子清道：“你须得先证明，你爹是星辰大帝，你妈是缥缈宫主啊！”

归灵素一呆，怒道：“你要我怎么证明？你放我出去，我自然可以证明！”

“就是不能放你出去，我才为难啊。”陆子清摇头道，“不然大周生灵涂炭怎么办？谁能保证你不会叫来帮手，滥杀无辜？”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归灵素气得只想破口大骂，你为难个屁啊，分明只是想为难我。但是肩膀一阵阵钻心疼痛，再看看面前几个少女都很不善良的神色，顿时火气又灭了下去。

陆子清道：“你就没有点儿户籍卡、身份证什么的么？比如你出生的时候，有没有出生证明啊？”

归灵素张大了嘴，从没听说过出生还要有证明的。

陆子清摇头道：“该不会连户口都没有吧？那你如何能证明，你是你爸妈的孩子呀？你身上有没有蜃光造影，哪怕是画像也好，记录着父亲母亲和你在一起微笑的点点滴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