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然后他听到蝙蝠侠说道：“但比起这些，你难道不应该在意一下你们头顶和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吗？”

哈尔猛然转过头。

他们刚才已经被塞尼斯托从天上轰了下来，此时，他看见不远处的地面上，一道里面看上去是红色沙漠的门户打开，十几辆被漆成黄色的蝙蝠车蝙蝠坦克之类的东西，就在里面轰隆隆的开了出来。

一只穿着红黄绿相间罗宾制服的大鳄鱼把脑袋从已经被漆成纯黄色的蝙蝠坦克天井上升出来：

“蝙蝠侠！完美罗宾，前来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模像样啪的敬了个礼。

哈尔叹了口气。

“你不会想那么做的。”

他警告道：“为什么你没事要硬顶呢？我好歹也是执法者。”

天空中，同样的两道门户打开，两架黄色的蝙蝠飞机在无人操纵的状态下飞了出来，塞尼斯托将哈尔的那架飞机上所有的钢铁熔炼成一把巨大的长剑，然后使用绿色的手将其握住，直接一剑将飞来的导弹劈的爆炸开来。

“动作快点，菜鸟，这家伙有备而来！”

哈尔乔丹转过头，看向陈韬：“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打败绿灯侠吗？”

他伸出绿灯戒指，绿光幻化成了无数绿色的烟雾，试图钻进陈韬的鼻子里。

“好好的睡一觉吧，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等回头我再来处理你和政府。”

陈韬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脑袋变成车载电脑。

“what the fu**！”

冷不丁看到一个大活人的脑袋变成方形的电脑屏幕，哈尔吓了一跳，连构建出的绿雾都出现了些许波动。

“我都说了，看看天上。”然后他听到陈韬的声音：“怎么就说不听呢？”

“哈，天上？”哈尔乔丹抬头看向天空，塞尼斯托正在和几架黄色的蝙蝠飞机大打出手，若不是黄色缺陷，这些飞机在他的手上走不过半招，而现在也同样如此，这些飞行物完全被资深绿灯侠赛尼斯托压着打。

滴答。

哈尔乔丹皱了皱眉头。

咦，我的意志力已经分散到这种程度了吗？为什么防护罩破了个大洞？

滴答。

哈尔乔丹的眼睛猛然瞪大。

他刚才透过绿色的防护罩去看外面的景象，稍微有一点点小小的色差，因此才没有注意到。

外面这他妈完全就是在下黄色的颜料雨啊！！！！！

“啊，这……”

他还没来得及说半句话，就看到眼前的蝙蝠侠挣脱了钢铁的镣铐，转瞬间全身都变成了黄色。

“看天上的同时也要注意脚下啊。”

砰的一拳，哈尔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然后他看到蝙蝠侠拎起黄色的撬棍，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哈尔乔丹转过身，面朝地上，像红头罩一样拼命的爬。

而陈韬则骑到他的背上，高高举起了黄色的撬棍。

他知道本身绿灯侠哈尔乔丹就是联盟有名的刺头，想要让他好好说话，武力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在和绿灯侠哈尔初次建立联系之后，他马上会要说一些和塞尼斯托有关的事情，如果不给哈尔留下深刻的印象，对方即使使认同他的话，也可能不会深刻的去贯彻，进而无法改变历史。

而且这个时期的哈尔非常膨胀，阿曼达沃勒在这一点上和陈韬的想法非常相似，他很敏锐的就洞悉了对方这种骤然得到力量以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膨胀思维。

当然介于哈尔乔丹与生俱来的英雄特质，这种膨胀并不会将他变成反派，视差怪哈尔纯粹是视察怪的作用，但是并不代表着他有多好说话，他现在已经完全将绿灯军团的法律凌驾于地球和自己的母星身上，这是初次接触到外星生命之后的必然。膨胀思维谁都有，揍醒了就好了。

……

……

……

海滨城。

汉德殡仪馆。

第五停尸房。

威廉汉德站在一具尸体的面前，他有些出神的看着那僵硬的躯体，然后用手拉开了尸袋。

他病态的用手抚摸着冰凉的尸体，然后脸上挂起扭曲的笑容……不，与其说那是扭曲，还不如说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仿佛在春天的晨风里轻抚随风摇曳的蒲公英。

快乐到让人觉得有些神经质。

“威廉！”

“你父亲才刚清洗好这一具！”

他的母亲推开门，脸上挂着无奈的神情。

“我我什么都没有要做，妈妈，我发誓！”

“我们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远离地下室了？”

“我知道，但我只是想看……看看……”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你的兄弟们那样当个好的基督徒？”

威廉汉德有些沉默。

“我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