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顾明棠的直觉是准的。

第四天的下午，祝晗芝就带着她的父亲来找顾明棠了。

在办公室里谈了很久。

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苏城。

朱晗芝的父亲叫祝海。

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很多。可以看出来，这些年过的不安宁。

顾明棠很是客气，在于她来讲，她只是选择倾听。

具体后续操作有苏家和周家去做。

算是中间的一个桥梁吧。

这一次，祝海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仔仔细细的回想着当年的一幕又一幕。

甚至还有冯君和自己说的话，还有自己去冯家之前，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吵闹和哭喊声。

以前不敢去细想。

但是这些天他是仔仔细细的去想。

然后他认真的跟顾明棠说可以去作证的，他在灌木丛后看到了最后一幕是赵楠在掉下去之前是抓住了冯培玉的衣袖，然后被冯培玉一下子给甩开，最后一个动作是因为冯培玉背对着他坐在河沿上。

如今仔细回想，当时的冯培玉双手拄在地上，身子稍微往后靠，她的右腿往前用力的不知道在踹着什么。

现在看来，那就是在踹似乎应该往上爬的赵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