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身段放的很低，楚霄脸上那副诡异的笑容让大厅里的其他人感到恐惧，所有与他对视的目光都选择了闪躲。

“你就是那个小丑？”

在气场就快要被他掌握的时候，一个听起来不是很友善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冒出来。

人群列开，有个光头走了出来。

“您是？”

依然穿着精神病院的病服，锃光瓦亮的脑袋在灯光下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以至于让楚霄有一种想要把他砸个稀巴烂的冲动。

把手从身边的女人衣服里拿出来，没有说话而是深吸一口将浓浓的雪茄烟吐在楚霄脸上。

“我听说过你，叫什么小丑对吗？”

脸上的表情不变，楚霄继续眯着眼睛保持笑容看着他。

“我想你口中的那个小丑应该就是我，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对于他的这幅模样光头显得很不耐烦，拍了下脑门把脸凑了过来。

“既然是小丑，那就应该滚到马戏团里继续你的表演。外面的世界并不适合你，明白了吗？”

说着拿下嘴里叼着的雪茄对着楚霄的脸就戳了过来，动作很慢就像是在作秀一样，在楚霄后退一步躲开的时候人群里爆发出剧烈的哄闹声。

把雪茄屁股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光头仰天大笑几声搂着旁边的两个女人转身往人群里面走。

“看到了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不少不自量力的家伙跳出来想要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虽然背对着楚霄但是每一字都在针对他，而人群里也在跟着起哄，一时间将他置于汹涌澎湃的浪潮中要将他淹没。

“你们也这样认为吗？”

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楚霄保持着那副表情夸张的嘴角弧度，目光在大厅里那些穿着精神病服的人脸上扫过。

得到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那好吧，我已经明白了你们的意思。”

像个真正的小丑一样，他蹦蹦跳跳的来到光头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位先生，你想看演出吗？”

“我特么的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光头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转过身两只手直接奔着楚霄的眼睛而来，可是等待他的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啊！！！”

一直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突然尖叫起来，楚霄撇过脑袋看向她，食指竖在嘴唇上。

“嘘！安静点好吗，我正在演出呢。”

可惜的是楚霄的话并没有带来多少的作用，那个女人见他这个样子反而崩溃的更快，疯狂的大叫着转身就想跑。

“啊！真讨厌，能不能像条听话的狗一样，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最嫌吵了。”

“砰！”

话音刚落整个山洞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火药的余味弥漫在空中。

其他人只见到那个妖娆的身体摇摆了两下，在肩膀之上空落落的什么都不剩，红白掺杂的东西弄得到处都是，光头整个脑袋上面布满了那种东西。

一颗眼珠子还落在他的肩膀上。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找的这种货色，但是……哎呀！她的头怎么不见了，你……

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