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燕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许云，回笑道，“就简单聊了下对滚石铺的构想，好了，这里看完了，咱们去下一站吧。”

    季楚看了眼正用纸巾擦着胸前的许云，那玩意儿在她手里显得十分具有弹性，不觉低声坏笑道，“别擦了，小心漏气了。”

    “你想死？哼！”

    许云翻了个大白眼，丢掉手里的空瓶子，气嘟嘟地就走到前面去，嘴里嘟囔着，“要不是柳总在，我非锤死你不可！”

    望着许云有气不敢撒的背影，季楚也是好笑，捡起地上的矿泉水瓶子，喊了声，“别随手丢垃圾啊，这里没人打扫，污染环境！”

    “你是所长，你负责！”

    许云回头啐了口，接着继续往前走。

    季楚不由笑着摇头，把瓶子夹在了腋窝下。

    两人怼来怼去的，柳如燕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很好奇许云对季楚的称呼，“季督导，许督导刚叫你什么来着，所长？”

    季楚一听，哭笑不得，“你别误会，我借调到景区是负责公厕卫生，所以她们叫我所长。”

    柳如燕一愣，旋即忍俊不禁，“扑哧！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哈哈，不说了。”

    “呵呵，没事，我都已经习惯了，对了，你那儿还有水吗？”

    “没有了，我就带了三瓶，怎么，你不够喝？”

    柳如燕奇怪地瞅了眼季楚手里的半瓶水。

    “不是我不够，是许云没有了，”季楚晃了晃腋窝下的空瓶子，苦笑道，“马上中午，我们要去的地方地势高，气温也高，怕你们支持不住，所以从现在开始，少喝点水吧。”